这话题有些沉重了,马珊不知为何周家上下有一个是一个的老觉得要没有三丫,他们周家早散了。
但她听懂了,大丫是为起先说的那话作解释。谁说周家姐弟四个就数大丫最莽、最不会说好听话?
他们周家也就周三婶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多长一个心眼,估计他们周家姐弟五个,也就那个二丫随母。
此时此刻,要不是提起那个没了的周二丫不妥当,马珊此时此刻就很想趁着她们姐妹都在的时候打听一下。
好比说,那个二丫不是你们都说她最聪明嘛,她又不是五岁的三丫,七八岁了,在路上冻着了咋不求救?
毕竟人牙子买人花银子的,又不是没有按了手印的卖身契,逃不了还不能让人牙子抓把草药?
人牙子总不乐意做亏本买卖的,咋就快到府城路上了,那个二丫就没了?
周半夏不知马珊此时想法,只是每次听周大丫提起那些陈年往事,她又心疼她爹,又想见到她爹了怎么办?
许是怀孕了吧,她好像失去曾经为之自傲的控制能力,更或许是她爹让她见识到父亲和父亲也是不一样的吧。
想爹了。
不知齐府那些人有没有明面上敬着她爹,眼神又透着一股子高高在上,让她爹心里憋得慌又不敢言。
最早的时候,她就让爹在高府受气,还是后来总算立足脚跟,可连师父都受委屈,爹又怎么可能会风光。
高府啊,不简单,可齐府的水又岂能浅了,能让齐师叔两口子费尽脑汁为闺女筹谋嫁妆,只怕齐府内里少不了龌龊。
但愿顺顺利利下聘完毕,什么龌龊都没有扯上她爹,否则,她周半夏就是拼了这一条命都为父出头!
“想咱爹了?”
周半夏没有否认,想想点头。
周大丫连忙哄妹,“快回来了,大江不是在信里说了,最晚这个月底一准会到家,你算算才几天?”
马珊赶紧接过话,“可不,没准这会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是了,大江有没有提起给了多少聘礼?
我只听你大哥说宝丫写了上门提亲那天就好生热闹,光提亲礼就备了十二样,等下聘岂不是要好多聘礼?
不怪赵二伯大闺女那会儿出嫁嫁妆老多了,光瓦片就有,算了,你们当我没问——”
周半夏不等她说完,打断笑道,“你又不是外人,有啥不好和你说。是不少,我婶娘按我二哥彩礼出了。”
马珊顿时一愣,“还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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