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了起来,受尽凌辱与折磨。
那一战中,栊山同样损失惨重,几乎到了覆灭的地步。
内外交困之际,竺沫站了出来,凭着一己之力收拾残局,之后,在沫仙子苦心经营下,栊山劫后重生,更胜从前。
与那场惊世大战相比,栊山派的命运似乎是再小不过的事了。
他没再见到夏如。
同样也无法见到邵晓晓。
三年过去,邵晓晓早已高中毕业,现在应该是大二的上半学期。
他总是会梦见南塘的街道,暮色四合,烟尘浮动,余晖中烫金色的电线站满乌鸦,梦中的少女从长街尽头向他走来,白底碎花的长裙、棕色浅口的单鞋,她唇角流动着微笑,眼眸熠熠闪光。
他迫切地想要见到她,又不希望她流落到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中来。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他回到南塘去。
可路在哪里,他又该怎么回去?
苏真没有一点头绪。
他莫名想起舅妈开车送他回南塘的夜晚。
外面下着雨,玻璃上的水珠透映射霓虹,歌声从音响中飘出来,在记忆中遥远回荡,那是他回不去的小城。
一切都像梦一样。
苏真坐在一张方正的木椅里,后仰着身体,蓄起的长发垂落下去。
这间房间很狭小,却放着形制不同的五把刀,有的纤如尖刺,有的厚如重尺,有的阔如大斧,它们挂在墙上,像五个站在身后头的护卫。
童双露推门进来时,他正在擦拭其中的一把。
这位小妖女已换上了新的行头。
窄袖束腰的劲装,干净利落的马尾,雪肌与乌衣相映,白的动人心魄。她知道自己很美,也从不吝啬展现她的美,这是她引以为傲的兵器。
苏真停下了擦刀的动作。
他突然凝视起了童双露。
少女注意到他的眼神与其他被她美貌迷惑的男人不太一样,他不像在看她,更像在看另一个并不存在的人。
童双露好奇地问:“你在看谁?”
苏真没有回答,而是问:“你是通天教的圣女?”
童双露笑靥如花,得意道:“看来你的确不是什么都知道。被驱逐的通天教圣女叫童灵仙,是我的亲生母亲,教主的确有立我做圣女的打算,可我逃出来了。”
“为什么?”苏真问。
“原因有二,其一,我不想做新教主的傀儡,教主留我性命,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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