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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梁绯都佩服自己,只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这视力和敏锐的观察力当初没去应征飞行员真是白瞎了。
可眼下这环境真的好奇妙,不禁让人心猿意马。
见梁绯依然站在原地,蹲在地上的年糕急了,声音发颤:“还不出去!”
梁绯依然纹丝不动,身子斜靠门框,做沉思状,然后抬头认真看向年槐诗,语重心长说:“年糕,要不今晚咱们就把事给办了吧,都到这份上了,你让我走,我真的不甘心啊。”
年槐诗:“???”
还有这样的,还能这样的,这王八蛋是不是天生对浪漫过敏,哪有这么和女孩子商量一起干那事的?
年槐诗气得花枝乱颤,拿起床头的抱枕砸向梁绯。
梁绯也不躲,任由哈士奇抱枕砸在脸上,脑海中还在回忆那才年糕举起枕头时的那一幕,雪白的小胳膊,干净柔嫩的腋窝,还有那半个浑圆..
封印松动了,体内的野兽无法控制,这事没法善终。
梁绯摇摇头,叹着气对年槐诗说:“年糕,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意外和惊喜,你无法预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无法预料,我们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的契机在何时出现。”
“我觉得,就是现在了。”
哎呀,她不是嫌我不浪漫吗,现在够了吧,够浪漫了吧。
就跟大反派弄死主角之前都喜欢来段口嗨一个道理,梁绯觉得自己也应该做些什么,话也说完了,该干正事了。
冲!!
“滚啊!”年槐诗一骨碌钻进被窝。
嚯哟,这么主动的嘛,都自己上床了,梁绯呼吸渐渐沉重,嗷了声就要往里面冲。
滴-
“舅舅,姐姐在呢,快进来,我们把屋子打扫得可干净了呢。”
郑佩欣笑嘻嘻领着年争走进屋子,就看见一个黑影冲进了年槐诗卧室,吧嗒,年争手里提着的食材和生活用品散落一地。
凝视着梁绯,年争喉结上下滚动,勉强发出来自地狱的低吼:“你,在干什么?”
年槐诗裹着被子,长发凌乱,只露出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梁绯仿佛被凝固了身子,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气氛极度压抑。
“你,在干什么?”年争再次发问。
梁绯依然沉默,看向床上的年槐诗:“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年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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