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块荒地上,除了银子,我还需要找到有经验的制砖人。您,能帮我吗?”
如果没有记错,前些天。卢管事是明白无误的表达了对烧红砖的兴趣的。
果然,卢管事的眼睛刹那间被点亮,直接切入正题:“那这些银子够不够?如果只需要这一点儿,那可以算是夫人投资的小买卖,不需要再跟府里报备。我自己还存了些银钱,也可以拿出来算一股。行不行?”
他早就想鼓动阿圆做成烧红砖那样的大事儿了!试想想,大宋朝有多少个富户平民,需要用砖盖起的房子,那市场不要太红火哦!
两个聪明人凑在一起,又都是实干家,很快,一个详细的合作计划就列成了。
“我马上去找烧过供砖的老师傅!”卢管事扭身就走,一点儿不肯拖泥带水。
白老三还在呕着气,不肯跟阿圆四目相对,也不称呼“嫂子”了,正好,阿圆就躲在小屋子里清清静静的勾画砖窑的图纸。
她跟着卖大力气烧过砖制过砖坯,但是没有参与过砖窑的兴建,脑子里,也就只有前世砖窑的大致轮廓与通风密闭的各处形貌而已。
值得高兴的是,卢夫人安排送来的银子,是足够用的。
一开始建砖窑,阿圆没计划太大的规模,又都是土泥建筑,根本费不了多少钱财。
白老大抽空儿来后院看看媳妇儿,满脸尴尬的解释:“老三他不懂事儿,你——心里别怪——别气到自己——”。
为什么要怪?阿圆吹一吹手指头上碳棒留下的黑灰,笑笑:“你家兄弟不懂事儿,我为什么生自己的气?当嫂子的,能指点多少就指点多少,人家不领情,也用不着在意,自己尽了心就够了。”
她是常常被白家兄弟妹妹的友好感动了不假,但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姓人,其实永远不可能跟亲生的兄弟一样宽容一样坦荡一样毫无保留,弟弟妹妹对自己亲,那她就用同样的亲情回报,跟自己疏远,那自己也一点儿不会含糊,姐从来不怕人家对自己不好,姐怕的是好的无法应酬回去呢!
现在的白老三,自个儿被女人愚弄了,反而跟提点他的嫂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纯属傻蛋兼憨蛋的行为,干自己鸟事儿?
对待这种精虫上脑的二愣子,阿圆还真不稀罕搭理。
白老大讪讪然,又望见了卢管事送来的银锭子,登时痴呆了:“怎么——有这样多的钱?”
虽说“久旱逢甘霖”,那也用不着一下子发洪水吧?
阿圆也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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