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子上……,小五爹喃喃自语着,被李叔拉扯着走回迷糊阵。
依旧是一身光鲜的小五娘,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正掰着手指头计算明日要采买些什么,好准备后天的婚宴。
小五姑姑在一旁陪她,还多次提到了小五的女东家。
嫂子你说,那东家为啥老是挡着咱小五定亲哩?平日里对咱小五又那般好,涨工钱发赏钱提小五做管事,咱家跟白家原来可没啥好关系!
那还能为的啥?咱小五聪明,干活又实在,知道对东家好,才能这般提拔!
那也不做准儿,嫂子,你是没注意,小五那东家看见你想拿镯子给小莲,眼睛里跟要喷火似的,站在门外边还一个劲儿的使劲儿跺脚,就你给那镯子,她出头挡了几次?要不是她实在气不过跑出去了,我都担心您和我哥今儿这亲事根本谈不成!小五姑姑有理有据陈述一番。
你这么一说,那倒也真是,东家还真的拉着我嘱咐不让定下来的这么快的,那镯子也劝我先别送,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小五娘计算不下去了,姑嫂俩头顶着头,愣是把阿圆的一番好心给理解成了歹意。
那不可能吧?我的天——!她不是也才成亲,跟白承光好的跟蜜里调油似的?怎么会对咱小五生出这心思来?不能!不——。
阿圆如果知道这么一番谈话,一定不会再在家自责了,是不是如果自己不那么自以为是,发现问题马上找丈夫或者是李叔商量,小五家里就不会这样容易受骗了?
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遇到事情总是只想着自己解决,学不会提前找人商量与请教。
看起来牛气的不得了,其实是这个世上最愚蠢的人。
世上最愚蠢的人的概念就是,非用自己撞得头破血流的经验才叫经验。
白老大入夜很久才回来,没有任何进展,只等老三的消息了。
我现在经常想,要是爹娘都在,咱们兄弟,是不是就能少走一些弯路,少上几回当,吃几回亏——,白老大喃喃低语,灶房的灯火里,映照出年轻的爹娘的面容,这个不得不尽快长大长成熟的少年汉子,想念亲人了。
大哥别担心了,小五不也有爹娘在,这一遭还不是可能上了当?白老二安慰自家大哥,看一眼睡意朦胧的嫂子,接着做主。
大哥嫂子都休息吧,老三我等着,回来了,我喊你们,也说不定今晚上就住在镇子上了,反正床铺啥的不缺。白老二吹熄了一盏嘎石灯,撵夫妻俩回房休息,自己坐在餐桌旁边勾画几张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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