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这具躯壳也适应了,跟自己原本的使用起来相比还要得心应手,但是人,却真的不一样的。
如果死亡,可以带我们转换另一个时空去重新生活,那么,死亡就真的全无可怕之处。
我们可以从头再来,把遗憾过的、失去过的东西一一找回,包括财物,包括情感,包括渴望的心痛的幸福生活。
阿圆不肯让自己成为一个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酸腐文艺范儿女人,此刻,荒野的风吹上脸颊,看离离原上草一枯一荣时,她却不由自主的感怀了起来。
一只灰色的野兔,骤然从草丛中跃起,擦着大黄牛的肚皮,飞速的掠过弯弯曲曲的路面,打一个滚儿,然后急速起身不见踪迹。
大黄牛却受到了惊吓,嘴里哞的一声,撩开了四蹄,很是疾走了一段行程。
白老大嘴里吁吁——的叫着,急忙拽紧了缰绳,安抚着大黄,堪堪制住了颠簸的七荤八素的牛车。
只不过,大黄的牛眼睛犯了倔,把牛车就横在道路的正中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坚决不肯带顺了车辙。
庄稼人对牛都宝贝着呢,根本舍不得打骂管理,好言哄劝吧,它还未必能听懂。
阿圆的伤春悲秋被彻底打断,听着白老大对大黄作下的一连串提高待遇的保证,忍不住拍着手笑起来。
身后,却传来踏踏踏的马蹄声。
那声音,就像是战场上急行军一般的节奏。
两骑轻尘,一白一红,转眼间就奔驰到了眼前,不远处,还有一辆马车,紧赶慢赶的缀在二人身后。
竟然,是那个卢府的尊贵客人!
网络上流传过一句话: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他可能是唐僧;带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那可能是鸟人。
眼前这个白马汉子,就是那个万恶的鸟人!
好在,阿圆还知道自己只是女流,不会脑子进水的在这个荒郊野外找男人理论是非,自家这边只有一个白老大,还是别去迎战两个甚至是更多的仇恨了。
所以,她只是跳下牛车,去帮助丈夫想办法把牛车归位让出道路,那个鸟人,也果然并没有认出她来。
本来嘛,一个在牛车上被灰土折腾的尘满面鬓如霜的已婚夫人,谁稀罕盯着仔细看看认不认识?
赶紧的,给小爷闪开道儿!耽误了我们马少爷的洞房花烛,你们可当不起!骑红马的那一位,也***不少好东西,一出口就是急咧咧的。
这是急着去成亲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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