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之上,这些狼藉,是想留着作见证的。
可怜的马王爷啊,因为母亲病倒,请假没有上朝,还不知道自家在京城之中已经声名远播了呢!
老夫人这次病大发了,悠悠醒转之后,口眼歪斜,哈喇子控制不住的流淌,半边身子中风了。
作孽哦!整天盼着孙子娶媳妇生重孙子,现在,看到了跟孙子一个模样的孩子,伸着巴掌对着他爷爷说打!,作孽哦!
儿子跟儿媳妇的表现也很奇怪,尤其是儿媳妇,看着那三个孩子的方向哭的肝肠寸断,偏那孩子的母亲跟儿子仇人似的对峙着,这里面,绝对有问题,有大问题!
只可惜,此刻的老夫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儿子,瞪着儿媳妇,瞪着孙子……
谁能听到老太太心头的声音?那三个孩子是不是自家的重孙子?为什么流落到外面?
老夫人一激动,得,又厥过去了。
郡主府里就剩一个白老二,肿着猪头守着家,浑身的酸痛也顾不上了,就担心阿圆她们出去吃了瘪儿,直到看着一个个全部安全进门,才哎呦——一声龇牙咧嘴的回房休息。
甭管吃亏还是沾光,安全就好啊!
护卫们和下人们得意了一个晚上,兴奋劲儿很是持续了好几天,能去马王府打砸骂一番,这一辈子吹牛都有了嚼头儿。
狼狈的白老二,没等伤好,就毅然乘坐马车回了老家,临别时,倒是跟老道士专程告了别,留恋的抱了小老大一回。
小阿文就此长了志气,每日里陪着三个孩子去祈福,压根儿不多瞧守卫的马将军一眼,更不肯说一句话,二哥被打的惨状,在少年的心里结了痂,无论这将军是不是白承光,他都不想去认了。
早过了离了大哥就没办法生活的年龄,嫂子既然还能照旧生活,自己更能。
据说,马家老夫人的半身不遂倒是落的彻底,病情也始终不能稳定,她的心结不解,如何能不激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如何能不憋闷的厉害?
王妃也跟着吃不消了,缠绵病榻每日以泪洗面。
马王爷跟个聋子似的,在两个病人之间周旋,马寻欢公事之余,也得守护在病床前喂药问安。
每日里,看到三个孩子欢实的进出祭坛,就成了马寻欢最开心的事情。
寻找阿福的护卫,还是没有新的突破,这些天马王爷守在家里,更是不可能钻去他的书房探个究竟。
直到,夫妻二人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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