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
那个——袁叔啊。您想教导‘小老二’,那是好事儿,等——他长到七八岁,您放心,我立马给您送来启蒙——。
阿圆咬咬牙,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容,吧啦吧啦说了一通。
你——竟然想让这样聪明的孩子,到七八岁再启蒙?让他活活浪费七八年的时间?阿圆,你——你实实愚昧——。袁县令气急了,指着头发长见识短的典型案例打哆嗦。
这还不够,那个现在已经跟袁县令亲密的不行的小东西,也跟着转向母亲,小嘴巴里毫不留情的重复着愚——昧——。
哈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袁县令的胡子已经被揪的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却浑然不觉,只把小老二在怀中揽紧,怎么看,怎么亲都觉得不够。
一顿迎接郡主和司马的接风宴,终于办成了一场悲戚戚的母子离别践行餐,袁县令说,只把专门侍候小老二的丫鬟留下就行了,今儿晚上的启蒙背书,就由他来完成,明天开始公务前,自会送回去。
三个凄惶惶的亲人,就这样,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县衙,眼看着那两扇厚重的大门关闭了。
阿圆抱着小老大,坚决不肯让阿文接过去,横眉冷目的下命令:再不许教给咱老大背书了,最起码,得到三岁,再学——。
貌似前世里的幼儿园,也是招收三岁的孩子,到了那个年龄,也算不上晚。
阿文又转向采莲,拍着手涎着脸:好好,叔叔抱抱——?
才不要找你!小丫头不屑的扭过头去,继续跟漂亮姑姑头上的那些花络较劲儿,人家的志向不在背书上,人家也要臭美!
快要走到美丽坊了,采莲抱着黑丫头好好走到了前面,阿文忽然叹息一声,低低的说了一句:嫂子你不知道,袁家的儿子,是痴的——。
如同一记霹雳爆开,阿圆呆住了。
那样睿智博学的老大人,竟然,有一个痴傻的后代,这是老天爷的玩笑吗?
怪不得他对阿文那般用心的教习,怪不得对少小聪慧的小老二宠爱有加,一代大儒对下一辈的希望,没办法寄托在自己孩子的身上。
听说,师母的弟弟,也是一个痴傻儿,只是消息被封闭得严,少有人知罢了。袁叔重情义,与师母相濡以沫,再也没要其他的孩子,也不给孩子娶妻,怕再生下一个痴傻的孙子,那个傻娘舅已经夭折了,袁叔说,就让痴傻儿,在儿子这一辈儿结束……。
阿文的声音有些哽咽,手掌拂一拂小老大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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