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皇室的很多事情,都摸得门儿清。
哦——,阿圆闭上了眼睛,靠着马车壁稍作休息,任凭张大山那张大嘴巴,把自己主子的威风给描绘的完全脱离了本来面目。
男人嘛,在一起胡拉八侃最增进友谊了。
马车进了郡主府,直奔阿福所在的院落中去,苦孩子顶着猪头连觉儿都睡不着,老约翰正拿着一诡异的书籍在旁边叨念。
我主阿门——。
阿圆一步跨进屋子,气呼呼对约翰摆手:别念经了!阿福是华夏人,得信奉华夏的宗教神灵,才能得到保佑!
郡主没听说过‘众生平等’那句话吗?我主可不会区分出是什么肤色的信徒才可以保佑——,老约翰看出了阿圆的神色不对,没再多言问询一下此次带兵出征,到底是打胜了,还是打败了?
不过呢,他是个聪明人,看得出来郡主的脸色不好看,那就很有可能失手了。
不得不说,约翰这老小子很有几分绅士风度,见到情形不对,立刻起身告辞。
才刚刚走到院子中间的位置,屋里就传出了阿福的尖叫声:哎呦——小弟的伤还新鲜着呢,你竟然还忍心下手再掐?
老约翰由此推断,不但郡主此次失手了,还很可能已经上升到‘恼羞成怒’的境界了!
快说,卢苗苗有没有找过你?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阿圆找到了阿福脑袋上受伤最轻的地儿——耳朵,掂起来拧了几圈儿。
卢苗苗?找过我?在哪儿?阿福顾不得耳朵正在受虐了,龇牙咧嘴的追问道。
难道真的没这小子的事儿?今儿在尚书府可混的太怂了!
阿福,你确认年前年后没见到过卢苗苗本人?实话跟你说,苗苗现在不在卢家,她失踪了!
阿圆交代完故事,看着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猪头,长叹了一口气:阿福,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奔者为妾,早就形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定论,我真心希望,无论你们二人最后走不走到一起,都不要影响到苗苗的声誉,更加不能让一个好好地姑娘沦为妾室。
如果让阿圆来做卢苗苗的话,再深的感情也不足以抛下父母投奔情郎,爱情嘛,冲动劲儿过去就应该被免疫了,哪有一年两年三年如一日的爱?
更遑论只要迈出这一步,此生就带着‘奔者为妾’的污点洗不掉了,万一这男人变心了,哭都回不了娘家!
可是,卢苗苗到底去了哪里了?孤身女子,打小没受过委屈没吃过苦,能跑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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