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展开巧思,通过手势的变化,创造出种种动物的形象,两大一小玩的很开心,直到,隔壁婴儿的啼哭声起。一高一低,低的这一个,如同一只小猫咪一般。
然后是女人的哭声哀鸣声再也遮掩不住,完全打破了这一边室内温馨的家庭气氛。
女子濒临绝望的哭泣最是瘆人,护卫们已经努力的想去遏制住了,但是,貌似情况很惨烈,护卫们根本没进去院子。
好好,你乖乖的跟——光——玩儿,娘去隔壁看看——。
她没办法不去瞧个究竟,两个婴儿的哭声如此熟悉,很久以前,她也曾在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听到了自己孩子的二重奏。
小丫头被哭声感染的有些害怕了,抓着阿圆的衣襟不肯撒开,这是她感觉到最舒服的时刻,轻易不舍得打破。
乖好好,听娘的话,等回了京城,娘给你们几个做一台皮影戏玩儿,比我们刚才做的手影还有趣儿。
白老大抱紧了女儿,表情也很凝重,望着阿圆的杏核眼儿,嘱咐道:要——帮帮那个妇人,和孩子——,有意外的话,就叫我一声——我担着!。
就在这一刻,已经隔膜了很远很远的距离,忽然间就拉近了,共同的悲痛共同的心愿,就是最珍贵的纽带。
阿圆扭身出屋,对护卫们下达命令:包围隔壁的院子,不许走出去任何人!
巴子带一名护卫开路,青儿紧跟在身边,福瑞郡主驾临隔壁王老实家。
院子里,一公一母跳着脚着急的,应该是新出生婴儿的爷爷奶奶,此刻被禁了声,脚底下还在惯性般的抖索着。
阿圆大踏步往里走,巴子守在了血腥味弥漫的产房门口,只有青儿不离左右的跟了进去。
很狼狈的产房,妇人生产通常不让在卧室,认为不干净,家里最窄小最邋遢的屋子才肯让祸害。
两个小婴儿仰躺在一个脏兮兮的被褥上,大概只准备了一套襁褓,不得已两个挤在一起,一大一小,肚皮上盖着一条被褥,没有捆扎,就那么任由他两个蹬着腿吭哧——。
一个拃着双手的稳婆似的人物,似乎很慌张很懊丧,一个汉子抱着头蹲在地上不言语,一个产妇蜡黄着脸,躺在被褥下哀哀的抽泣。
人间惨剧莫过于此。
阿圆走到孩子身边,撩开小被子看了看,立刻怒瞪起双眼对着稳婆就是一脚:你怎么剪的脐带?还不赶快处理好?
污血盆子都还没来得及倒掉呢,大剪刀倒是记得冲洗干净了,看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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