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着嘴巴的男人不知道是正在享受呢,还是在忍耐。
这次睡醒了可不能再赖账,白承光决定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跟个真正的夫妻一样,光明正大住在一起不好么?非要这样撵自己单宿单飞多麻烦啊?
不行!齐阿圆勃然变se,指指枕头:你可以拿银票走,也可以免费赠送,但是,打包不可以。
打包是什么,傻汉子反正也不懂,他又是一个拧的,抱住自己的目标不撒手:你跟我回将军府,或者我就在郡主府常住,我们和三个孩子在一起,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其实那啥生活也用不着天天都过,男人的用处不是多大。
阿圆懒洋洋的歪在chung上捻揉一件亵衣:说实话,我不相信你了,没准儿哪一天,你又冒出来什么亲爹亲娘叔叔大伯,又得把我们娘几个丢进火坑里去,还是算了,你回你的将军府吧!
这是第一次把伤口撕开了摆在两人面前,虽然,语言其实ting温和的,语气也算平缓。
白老大的身子有些颤抖,一种无力的感觉袭上心头,铜铃豹眼又湿润了:媳fu儿,我不会了——真的——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再受任何委屈——。
可是天杀的丫鬟正在门外禀告:郡主,将军府来人找将军回去,说是马老夫人就在府里,病的很厉害,想再见将军一面……。
沉默,难堪的沉默……
备水——,阿圆的声音还是那么平和。
傻汉子慢慢儿的将身子往外退,谁来告诉他应该怎么做,或者,怎么解释?
恢复了白承光的名字又如何?马王爷和马寻欢被关押着又如何?当初你被抛弃过又如何?你的亲亲祖母病重了,你忍心不管不搭理?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在意你是去是留,只要你们别琢磨我的孩子就行。阿圆在白老大迈出门槛的时候加了一句,昨夜的抵死缠绵又成了回忆。
可是,怎么可能不琢磨?
白承光回到府中,看到两个沧桑的fu人,自然冰雪般的悲凉之感全部消融,瞎了眼的亲娘,生命垂危的祖母,瘦小枯干的摆在你面前,你能怎么做?
马老夫人的精神明显不济了,歪在轮椅上大口的喘着气,半张脸奇怪的皱着,还算灵巧的左手指着孙子。
欢——儿——孙——子——祖宗——,辨析这几个字眼其实比现在费劲儿,最起码,白承光脑子里就转不过弯儿来。
贴身的丫鬟搀扶着王妃,还没没收家产就是好,瘦死的骆驼都比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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