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子也顺手拽住了绿柳的衣裙,采莲的心里肯定如同烈火焚烧,自己帮不上忙,最起码,别站到外面让小姑子觉得难堪。
两个女人贴着窗户往外偷窥,采莲的身影纤细的令人销hun,最后一道夕阳正斜穿过她的脸颊,少女的脸上微笑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心上的男人。
或许她的心里正流着泪,或许她其实想要吐lu心扉,但是此刻她在夕阳下微笑,贺聪直起身子来时,也在霎那间觉得这笑容触目惊心。
“怎么?妹妹——很忙?还是——不乐意?”
让爱慕你的女人去帮你的新婚妻子化妆,这他娘的根本就是欠抽的提议,谁会乐意?
采莲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就像那张笑容一样虚幻:“怎么会——不乐意?聪哥哥想让采莲去帮忙,采莲——很欢喜……”。
阿圆的鼻子一酸,不知怎的,就想起张爱玲的一句话来:“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有时候,爱情是卑微的,卑微的真要被踏入泥土里去。有时候,你的无数个回眸,未必能看到一个擦肩而过。你拿出天使的心,并不一定换来天使的礼遇。
贺聪的声音还是那么欢快,也许,他真的并不知道,对面的小姑娘,是怎样的想要投入他的怀抱,告诉他最深厚的情意。
“采莲,我给你送来了几块漂亮布料,都是托人从江南带回来的,有一块儿银红sè的蜀丝缎,最是难得,你新嫂子那里都没有,我单单给你留下的。你手巧,做件最美的衣服到我的喜宴上穿,为兄最喜欢啦!”
绿柳的脊背一下子绷得笔直,眼珠子也瞪了起来,贺聪这小子太坏了,既然马上要娶亲,还对自家小姑子这般示好做什么?
阿圆拍着绿柳的胳膊安慰,作为一个拥有前卫思想的女人,她认为,此时冲出去是不合时宜的,应该让采莲自己解决所有的纷乱思绪。
“我给阿文也去了信儿,他有官职在身,是一定没时间吃我的喜酒的,不过我还真的给他捎了一坛‘状元红’去京城,那是我爹在我一出生,就效仿别的书香人家在地下埋藏的好酒,只可惜我没有考状元的命,送给阿文一坛是正好。”
是呢,贺聪曾经那般渴望过走上科举之路,为此跟他爹闹了不少时间,后来是贺大当家差点中风,这小伙子才万般无奈之下放弃了自己的理想,转而接管了鱼龙混杂的赌场家业。
是不是这个原因?更让贺聪羡慕小阿文的存在?与阿文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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