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动。
“出什么事了?”骆君摇问道。
外面车夫道:“启禀王妃,外面有人拦路。”
秦药儿睁大了眼睛,一双玲珑眼里写满了兴奋,“王妃,好像是来找你的哟。”
外面拦路的人已经出声了,“草民等求见摄政王妃!”
跟随在骆君摇马车外面策马而行的翎兰上前问道:“尔等何人?求见王妃所谓何事?”
其中一人越众而出,朗声道:“我等是入京参加今科春闱的举子,为安澜书院之事而来,请王妃赐见。”
翎兰看了一眼挡在马车前面的人,零零散散足有三四十人,再加上周围看热闹的路人,几乎要将整条街给堵住了。
马车里,骆君摇一把将秦药儿给拎了回来,抬手掀起车窗的帘子。
翎兰立刻策马上前,俯身倾听王妃的吩咐。
骆君摇道:“问问他们有什么诉求。”
翎兰抬头转述了骆君摇的话。
领头的那人也毫不客气,直言要求骆君摇直接关闭安澜书院。
说罢也不等翎兰反应,那人开始洋洋洒洒地发表自己对安澜书院的见解。
什么天乾地坤阴阳相生,女子本应遵从闺训,安澜书院成立之初就立身不正,教唆女子不守妇德,有违闺训云云。又说朱太后曾经劝女子应当以贞静柔顺为要,太后薨逝还不到百日,摄政王妃就大改其生前所愿,有违君臣之道。
这人口才颇佳,自然引得周围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跟他一起来的学子自不必说,就连围观的路人听了也觉得似乎很有道理。
毕竟男尊女卑三从四德本就是千百年来遵循的规矩,自然是挑不出什么错来了。
骆君摇坐在马车里也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赞道:“这人嘴皮子还挺利索的,是个当言官的料子。”
秦药儿幸灾乐祸地道:“他在骂你。”
骆君摇不以为然,“他这也不算骂我,他只是在讲他认为对的道理罢了。”
秦药儿道:“可是他的道理好像跟你的有冲突啊。”
“是啊,他有他的道理,我自然有我的。”骆君摇道。
秦药儿道:“但是现在,大多数人都认为,他说的才是道理。”
“那我的算什么?”
“离经叛道?邪门歪道?”
两人说话的时间里,马车外的人已经发表完了长篇演说,开始到了最后的总结陈词阶段:“王妃本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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