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正给鸡胗焯水呢,闻言身子一僵:啥玩意儿?花姐知道我和威廉明娜的事了?
然后又是一惊:啥玩意儿?花姐有孩子了?
他将锅往灶上一丢,转身道:“花姐,你知道的,我为人老实木讷,你可不要骗我。”
“你也知道,我保守害羞,从来不懂得信口开河。”
“花姐,你这样就不对了,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你哪里保守了?上次你分明还要求我……”
这时候,瑞秋·克维斯也来到厨房门口,闻言好奇:“要求你干什么?”
赵传薪和苗翠花同时住嘴,咳嗽两声。
苗翠花拂过额前发丝别在晶莹剔透的耳朵上:“没什么。”
“好啊,我一来你们就不说了。”瑞秋·克维斯撇撇嘴。
赵传薪过去将她推出去:“上一边去,等你长大后就懂了。”
“……”
然后贴心的扶着苗翠花胳膊:“花姐,你也出去,油烟大,这种环境不利于套娃。”
苗翠花笑嘻嘻的凑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赵传薪瞪大眼睛:“呀,花姐,我这么害羞,听你的要求脸都红了。”
苗翠花点点头:“是呀,我不光脸红了,别的地方也红呢。”
这就是丽贝卡·莱维和花姐的区别。
一个纯欲,大赤赤的勾引。
一个一颦一笑,不经意勾人。
这该死的少妇风情。
等他们都出去,赵传薪唉声叹气:“害,花姐的手段了得,总能春风化雨。”
不争不抢,但又争又抢。
赵传薪做饭讲效率。
灶里不用火,调料不用伸手够,刷锅不用刷帚,切墩不停手。
花姐这边,过年的习惯是白天吃两顿饭,半夜再吃一顿,这样不会撑着。
午后,阳光斜斜的从落地窗射了进来,室内温暖如春。
苗翠花推开门,站在门口,双手掐腰,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嗓子:“姜明辛,还不快滚回来!”
声震瓦砾,房檐的雪都在扑簌簌的落。
瑞秋·克维斯和塞缪尔·戈德伯格夫妇哪里见过这个,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赵传薪戴着围裙叼着烟,乐呵呵的看着。
可盐可甜,可泼辣可贤淑,可贞洁可淫荡,可自立自强可小鸟依人。
穿着花棉袄的姜明辛,身影肉眼可见的变大,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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