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兄,你也要数点。因为律法上所写的话,始终要应验。届时清算起来,他们不必无故恨我。”
“那些还需在外邦居留一段时日的弟兄,我也会细细的记下,看利底亚人是怎样招呼他们的。你们待关押的利底亚人,也要按照他们所估定的五谷、菜蔬、果子、奶和肉,再加上十分之一对赎。劳苦做工的估定,则减上十分之一对赎。对于妇女、长者或患病的人,断不可偏见折算。因为你们走的乃是义路,上主愿意叫他们知道,这慈爱在外邦人中有何等丰盛的荣耀。”
围在三位神父身后的雅努斯战俘们,此刻听闻后痛苦流涕,当场有人长跪不起,不住在胸前划着十字!
而拉贡牧师一行人则又是心悸,又是敬畏!
“圣拉瓦锡阁下,你的宽厚,你的道德,我记下了,而且对你感激!”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境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你讲的这些指示,我也依然会原原本本地带回去,只是上头会怎样决定,我们再见之后是敌是友,这些不是我能改变的!”
他随即命这座战俘营提供了一队汽渡船。
清点人数和组织登船花了一小会时间,然后范宁就带着这四百多位雅努斯人离开了。
依旧跟在范宁身后,在水上领路行走的阿历克塞司铎,感觉今晚的一切经历,越发地不真实了起来。
“拉瓦锡师傅,我们既实现了这样的盼望,我现在就敢放胆地请示你了。”
阿历克塞斟酌着开口道。
“几个小时前你领我们从河对岸过来的时候,我往教会总部报了你回归的消息,请宽恕我的冒失他们也许会震动,也许会来寻你,总之我自己这边会派人把士兵们安置好,但还有什么是需要我效劳的?”
范宁伸手示意无妨:“你所行的,是你在上主面前供祭司的职分,何况传的是属灵的喜悦,岂不更有荣光吗?”
范宁从失常区回来后,尽管掌握了“神之主题”,尽管对于“不坠之火”、“无终赋格”和“旧日”的秘密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理清,但思绪时不时地陷入流沙与尘雾。
还有那个预言,和下落不明的父亲.
这次以拉瓦锡的身份回归,除了和自身在丰收艺术节上的计划有关外,也是希望接着扮演的亲历视角,加上与教会高层的一众交流,把一些秘史的迷雾给拨弄开来。
范宁继续交代安排道:“你若有坚固的信心,为主的荣光劳苦,并不乏倦,夜里回到阿派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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