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陪你们了。”
说完兰德雷·普罗米便带着人回了皇宫(原克拉科夫市政厅),布热津纳连忙恭敬地行礼。
“陛下,我送您。”
“不必,好好干,未来是你们的。”兰德雷·普罗米掏出了自己的配枪递给年轻人。
“这是我的配枪,如果谁反对你就一枪崩了他。”
兰德雷·普罗米看了一眼贝姆,然后再次拍了拍布热津纳的肩膀,后者的眼中已经隐有雾气。
虽然兰德雷·普罗米羞辱了贝姆将军,但他知道此时不是争吵的时候必须立刻坚壁清野不给奥地利人留下任何物资,尽可能地多破坏桥梁道路.
“孩子,现在我们必须要派人手到城外去”
“是布热津纳司令官。”年轻人更正道。
此时已经荣升克拉科夫城防军司令的布热津纳对这位曾经的波兰英雄已经没有任何敬畏了,反而开始觉得对方正在冒犯自己的权威。
“你这该死的小鬼!现在都什么时候还在这里装腔作势,一个空壳司令有什么好骄傲的!”
一些跟着贝姆将军来的波兰军人十分愤怒,为首的人话还没说完就见布热津纳掏出配枪,好在一旁的贝姆将军及时阻止子弹贴着那人的头皮飞了出去。
“你这胆小鬼!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难怪你们在华沙输了,无组织!无纪律的逃兵!”
布热津纳愤怒地大吼,这些话深深刺痛了这些老兵的心,当年他们可是怀着一腔热血和俄国人打到了弹尽粮绝,人亡城破才不得不离开的。
只有军人撤走才能不给俄国人留下屠城的口实,现在他们又冒着生命危险回来了,但是迎接他们的却是自己人的子弹。
一群老兵出奇地愤怒,但是布热津纳手下的学生兵直接冲过来将枪口对准了老兵们。
眼见一场内斗在所难免,贝姆站在中间说道。
“布热津纳司令官请您原谅他,我现在就让他走,您看这样行不?”
“走?往哪走?是逃吧!把他们都关起来!谁敢反抗就地正法!”
布热津纳一面怒吼一面用枪扶了扶刚刚歪掉的帽子,他手下的学生兵手都已经扣在了扳机上。
曾经的波兰老兵们也不甘示弱都抬起了枪,这时贝姆喊道“都把枪放下!”
他们是有血性的男人,但也是波兰的军人,而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老兵们纷纷放下了枪,学生兵们立刻就缴了他们的武器。
“布热津纳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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