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炬,「怎么个记挂为夫,说来听听。」
没想到冯紫英还要当面问这样一个问题,妙玉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倒是旁边的岫烟浅笑着帮着解难:「姐姐前几日夜里还梦到了相公,结果惊醒过来,一夜没睡好,连带着拉着妾身也是说了一夜话,……」
妙玉没想到被闺中姐妹这么一下子挑开了自己的私密,羞得赶紧捂脸,冯紫英心中大畅,却死死握住妙玉的手不肯放松,任由对方低垂着头,身子羞得瑟缩起来,这才低头轻道:「这么记挂为夫,看来为夫今夜要鞠躬尽瘁了。」
身旁的岫烟都被冯紫英有些疯的话羞得暗自啐了一声,再说是夫妻,再说没外人,但这等话太露骨了,纯粹是调戏了,也不怕人家消受得起与否。
看着妙玉含羞带怯的模样,再想起妙玉在床第间的魅惑众生的妖娆姿态诸般妙相和身怀宝器,冯紫英心中火热,一时间竟然有些踟蹰,今晚究竟在宝琴屋里歇息还是去妙玉房中狂浪?
岫烟肯定还不行,一直没有圆房,和平儿一样,就等着合适机会,肯定也要选个好日子才行。
颇为不舍地放下妙玉的柔荑,这才又走到岫烟面前,笑吟吟地拾起妙玉
垂在袖笼里的皓腕,轻轻摩挲着:「妹妹也辛苦了。」
「比不得相公操劳国事,妾身和姐姐们也就是困于路途上有些烦闷罢了,好在终于能无恙见到相公,心中愁苦也就一扫而空。」
岫烟靥生烟霞,美眸迷离,粉唇微动。
她本是清冷的性子,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被相公握着手,而且那炯炯目光直视自己,直插入自己心房,仿佛要把自己内心深处的羞怯忐忑和淡淡愁思都要洞察明澈,一时间竟然忍不住有些情动。
似乎是觉察到了岫烟内心深处的异样,冯紫英不为己甚,但也是情潮暗涌。
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对自己颇有情意,这一别之下会这般眷念。
他一直以为对方或许是出于一种没有更好选择的惯性嫁给自己,像她这种小门小户的出身,但是偏偏又寄居在豪门望族门下,见惯了豪奢光景,很难在适应那等寒门小户的生活,但若是要想犟附士绅大户,却又入人家法眼。
更何况对于岫烟这种心思剔透的聪慧女子,对夫君的选择不仅仅是家世家境,不说追求感情上的情投意合,但却渴望在事业和人品上的合契。
「为夫操劳也是应当的,为国为家嘛。」冯紫英捏着岫烟的手,情真意切地环视了三女一眼,「倒是你们姐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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