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七票,弃权十票,无人过半,那么下边即将进入第二轮投票,分别对三位后选择进行单独投票,按照规定,首先对得票者最少者进行投票,在此之前,我们先休息一盏茶的时间,供诸公更衣。”
之前也就专门进行了一个规则介绍,第一轮的投票是只能投其中一人,过半者即获胜,如果无人过半,那么就相当于对候选者来信任投票了,而这个时候获票最少者反而有一定优势,那就是他将首先获得投票,如果他获得过半,那么后边两位就丧失了机会,但这也是对后边二人的一个考验,看看他们的支持者是否意志坚定。
乔应甲和顾秉谦都有些紧张,但是他们又迫切希望尽快得出一个结果,当官应震投票仍然无法获得过半票数时,也就意味着湖广士人已经无法获得首辅之位,那么他们就需要考虑在给顾秉谦和乔应甲的投票中投给谁了,也就是说湖广士人会和谁结盟。
随着冯紫英宣布更衣时间,殿内的众人便三三两两开始交谈起来,既有匆匆入厕者,亦有走到大殿门口眺望远处者,亦有眉头深锁开始窃窃私语者,更有匆匆在人群中穿行找到目标劝说的。
冯紫英站在大殿远端,一览无余。
耿如杞和韦蕃在一起小声说着话。
耿如杞是山东东昌府人,而韦蕃是四川叙州府富顺人,二人也不是同科,照理说八竿子打不着。
但耿如杞曾经在播州之乱时担任重庆府同知多年,而播州之乱波及整个川南地区,也是让川南百姓受害甚深,耿如杞在重庆府同知时组织民壮奋力抵抗,在川南地区有着相当人望,而韦蕃也是对耿如杞印象极好,所以因为这个缘故二人才熟络起来。
“这般情形,何其狼狈?面子都丢光了,若是我,这首辅不做也罢!”韦蕃气哼哼地道。
“崧勉,若不用这等方式,如何能剥开平素表面光鲜的一面,让大家都好好看一看,感受感受来自大家的内心不满,也有助于咱们日后认真思考如何把事情做好嘛。”耿如杞淡淡一笑。
“日后?还有日后么?我看这样子,用这种方式是推选不出首辅了,连一半的票都得不到,这样的首辅,做起来又有什么意思?总不能事无巨细都要来商计一番吧?商量不出一个一致意见,岂不是就一直拖着?那下边还怎么做?”
韦蕃对此十分不满意,“东鲜公该好好考虑他们湖广士人何去何从才是,形势如此明了,第一轮他才得七票,他根本没有当首辅的底气!”
对韦蕃如此直白,耿如杞也不禁侧目,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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