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还得要公道,再比如出行,马车也好,船只也好,要更舒适,更方便,更快捷,再比如……”
“……,这就需要国家从各方面的产业都有很大的发展,而地方官府和朝廷中央就应该从政策上来促进这些产业发展,可如果我们的官员连这些都一无所知,甚至可能被那些商徒之辈随意糊弄欺瞒而一无所知,我们怎么来监督和管治他们?总不能依靠这些商徒之辈的气节和道德自律吧?”
杨鹤被郭正域的这番话给堵住了,想了一想之后才道:“那也不必每个士人都必须要学习这些,士人还是应当学习经义和时政,明事理,懂大势,这才是正理。”
“但时代在变化,我们需要接受一些新的东西,就像时政三十年前在科举中也没有,但是现在谁说要取消时政,是不是觉得不可接受呢?”郭正域反问。
柴恪和杨涟都微微颌首。
“皇上推动科举改革之前,我也曾和他探讨过,他列举了一些事例,也有一定道理,但在格物和财计在未来改革后的科举中所占比例,各方还有很大的争议,这一点上,我也不认同皇上过于激进的观点,格物和财计乃至律法可以有,但是不能动摇经义的根本地位,……”
柴恪谈了自己的观点,“不过现在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我相信只要我们据理力争,皇上会做出一些让步的,我们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明日以后,我们将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新朝?”
几个人都苦笑,大家都知道这才是今日大家聚在一起需要探讨的主要问题。
现在士人的心思已经散了,比起态度一致立场鲜明的武人来,士人现在就是一片散沙。
不提练国事、潘汝桢、傅试这些冯紫英的嫡系,松江帮诸人就都彻底倒向了冯紫英,就算是在座湖广士人中,郭正域也已经明确了态度,这种情形下,湖广士人必须要拿出一个立场来,否则日后将陷入巨大的被动中去。
“是该做一个决定了。”一直沉默寡言的杨涟终于插话:“飞白(熊廷弼)的态度不可取,他看不清形势,只会自误误人,如果我所料不错,明日也许除了韩孙寥寥几人外,其他人只要皇上一发出征召诏书,所有人都会如饿马奔槽一般,这关系到的不是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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