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毕竟上千名士卒维护秩序,瞅谁做乱,拖出来直接砍死,根本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直接人生重启,杜绝了施粥现场九成以上的混乱。
“都听好了,午时开始,北灵城东门菜市口,处刑血魔教教主沙里飞,午时三刻,问斩黄巾教教主张角,想去观瞻的,都可以去!”
施粥的士卒高喊道。
百姓们闻言麻木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
“什么?沙里飞那个大魔头被抓了?太好了,呜呜呜……俺们村的人全都被他们吸干血,一群畜生,连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俺要不是进山打猎,呜呜呜……俺的媳妇儿,俺的儿啊!”
有人掩面哭泣。
血魔教对北州百姓做的恶事可谓罄竹难书,罪不容诛,一村一村的人,在他们眼里和一捆一捆的柴火没什么区别。
所以百姓们对于处刑沙里飞无不拍手叫好。
但听闻张角要被问斩时,却褒贬不一。
“什么?大贤良师要被问斩?大贤良师心地善良,俺娘的病就是他治好的,为什么要杀他啊。”
“放屁!那张角就是在收买人心!你没看昨晚城南那冲天的血柱吗?俺大哥就在城南,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张角把俺男人关进地牢后,俺就再也没见过俺男人,呜呜呜,不就是吃过菜肉么,这年月谁也吃过菜肉啊,呜呜呜……”
总之,百姓们在吃完碗里的粥后,有一个算一个,都往城东聚。
“我说,能给口水喝吗?”
沙里飞舔舐着干裂的嘴唇,虚弱无比地问道。
对于老百姓来说,太阳公公是慈祥的,可对于滴水未进晒了半天的沙里飞而言,那特么就是个东厂的公公,老毒辣了!
“喝水?”
一旁的周殷笑了,“不急,一会儿够你喝个饱的!”
“喝个饱?”
沙里飞愣了一下,旋即咽了口唾沫道:“你什么意思?”
他有种不祥的感觉。
“什么意思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周殷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陈胜让他们准备的两种刑罚,端得是恐怖非常,他们找了几个死囚实验,就没几个人能挺得住,最后都哭着喊着要速死。
临近午时,东门菜市口已经聚满了衣衫褴褛的百姓们。
这时候倒没有人卖馒头了,那玩意儿他们买不起,全都捧着空碗来的,了不起碗里几个野菜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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