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慌张和难受,在房顶上的时候几乎要吐出来。
如果义勇也发生了同样的事,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反而美琴,只是目光隐晦地地扫视着前方,嘴唇几次张开却又重新合上。
这一次,只看义勇那副表情她就明白,无论今天自己的动作和表情有多么夸张,都不可能让他退缩和改变主意。
“虽然妈妈不愿这么说……”
酝酿了许久之后,宇智波美琴还是开口了,“但炎火和文,大概率已经不在人世了。”
“什么……”
佐助对忍者失踪和死亡之间紧密的联系所知甚少,当场瞪圆了眼睛。
美琴对比着佐助的惊恐,和义勇脸上古井无波的神情,叹了口气,“但我猜,你早就已经想到这一点了,是吗?义勇。”
“是。”
义勇回答,声音像是从深沉的井底反弹回来。
就是因为太习惯了“失踪”这种说法了,许久未曾出现的梦魇,又再次缠上了义勇。有些事情,是你永远也不会习惯的。
“即便知道如此,你还是要和止水一起去探个究竟?”
“是。”
义勇的眉毛微微下压,眼睛地形状显得有些锋利,“如果不找到做这件事的人,事情可能还会发生在其他族人的身上。”
还有另一个理由义勇并未说出。
那就是,只要凶手尚未找到,幸存下来的宇智波崔和宇智波甘,就会像当年的他一样,一直活在自己为自己制造的愧疚的牢笼中。
身为当事人,一旦他们康复,难免会作为了复仇而作出更过激的举动,从而搭上自己的一生。
在义勇看来,这是另一个他必须去做这件事的理由,也是所有鬼杀队员要去猎杀恶鬼的理由——
避免更多人,成为和他们一样被仇恨和痛苦困扰终身的存在。
宇智波美琴叹了口气。
就在佐助和义勇都以为她要拿出母亲的身份,禁止义勇踏出家门一步时,美琴却这样说道:“既然如此,妈妈不会拦着你的。”
佐助一下子站了起来,“妈妈!”
美琴伸出手按住佐助的肩膀,温柔的眼神落在义勇身上。
“止水那个孩子,是个做事周到的人,你和他在一起,我并不担心你的安全。
“只是义勇你一直不想成为忍者,现在却又要为了多半没有结果的事主动外出,难免会看到这个世界肮脏残忍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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