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欣慰的拍拍朱瞻墡的肩膀:“我还是觉得你做皇帝是最合适的。”
“二叔,这话可不兴说。”
“人啊,最好的选择就是主动权在自己手上,那怎么选都由着自己。”朱高煦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
“二叔啊,你要不还是降了吧,我去和父皇说说,您还当您的汉王爷。”
“汉王爷?怕是当不了了吧,这番一闹,还想荣华富贵恐怕是做梦了。”朱高煦往后一躺到红木椅子的靠背上,话说的悠闲但是表情极为凝重。
“朝廷让你来劝降,用的什么条件。”
“一两黄金,整个西域,让二叔就藩西域,建立国王制度,这个制度等会让鸿胪寺的官员给您详细解释,大抵便是如同蒙元当年分封汗国一般。”
朱高煦不屑一笑:“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怕是这个国王限制颇多,军权稀少吧。”
“细节我让鸿胪寺的人来和您详聊吧。”
朱高煦的态度变得非常的缓和,招招手说:“让鸿胪寺的人来吧。”
朱瞻墡命人去自己来时坐的战船上接下鸿胪寺的人,详细的事情需要他们来说,并且一些汉王爷的需求也得他们记录,朱瞻墡有权限可以应下一部分,若是要求过高的,朱瞻墡也不能私自应下,得这些人登记在册。
去接人的路上,于谦无比好奇的问朱瞻墡:“殿下似乎非常笃定,汉王爷是想要和您谈和,殿下是如何有如此信心的?”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朱瞻墡方才三言两句,朱高煦就同意和谈了。
“我对二叔了解啊,从我们刚到二叔就想和我们谈,我刻意拖着,只要他想谈,咱们就有主动权。”朱瞻墡微微笑着。
于谦非常认真的看着朱瞻墡:“殿下,微臣觉得应该并非如此,仅仅依靠殿下对汉王的了解,就可以完全拿捏汉王的行为,非微臣不信任殿下,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
“看来骗不到你啊。”朱瞻墡哈哈笑着将一份信扔给了于谦。
于谦打开一看,不是旁人,正是赵王爷朱高燧的信件。
人的底气来源于对事物全貌的详尽掌握。
人人都知朱高燧是汉王爷一派的,铁打的二爷党。
但是自己这个三叔,说他是墙头草那属实是对墙头草的赞美了,他基本上就是骑在墙头上,随时观测风向,风还没来,他就已经先动了。
他一开始自然是和朱高煦眉来眼去,但是绝不坚定的站在朱高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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