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杀意渐起,旗子在空中挥动出了残影,刚刚只是困阵,现在,才是杀阵!
二小姐说要先拖时间,避免正面冲突,先消耗无锋的体力,才能减少损失,毕竟无锋刺客的武功都可以一当百,他们练的是杀人之术,虽然将士们有阵法加持,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稳中求胜。
但现在…
二小姐,我定要他们偿命!
万俟哀见阵型变动,杀招渐显,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这就坐不住了吗?
杀阵呈围剿形往中间闭笼,一个无锋一时不察,被长戟贯穿。
万俟哀挥动镰刀挑开往他面门而来的镰刀,刀气震退了十几个将士,出现了一个缺口,但下一秒又被后方的将士补齐。
万俟哀微微歪头,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勾唇一笑,目光对上了暗处的李越。
“找到了。”目光邪肆中带着兴趣,但是身形毫不犹豫,其他无锋此刻见状给他抵住阵中杀招,借他一力,他只冲李越所在。
随着刀锋划过铁甲刺耳的声音传来,旗子落地……
宫门的地牢处,回到地牢的萧启越想越不对,再次打量着手中的玉签,迎着地牢窗户透过来光,看到上了上面真正的字。
他就说嘛,宫门费心将自己要来,怎么可能让自己守大牢?
他看向邢架上的司徒红,眉头微挑,走了过去…
角宫,
周围倒下的玉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整齐的排列开来跪在宫尚角面前:“属下保护不当,请执刃责罚。”
宫尚角的目光凉薄的看着已经凉透的寒衣客,闭了闭眸子,他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感觉,大仇得报的快感?不,更多的是悲凉,因为一个无锋,而毁了他一生温暖的悲凉感。
目光看向一脸担忧看向自己的宫遥徵时,回了温度,嘴角勉力勾出弧度,看向跪下的玉侍:“和你们无关,宫门遇袭,随我一起,去前门御敌。”
宫尚角看了一眼宫遥徵,没有多说的废话,带着玉侍门往前门而去。
宫遥徵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语气带着轻松道:“走吧,你的事还没干完呢。”
宫远徵回过神,问宫遥徵:“姐姐,这是谁?”
他指的是地上死不瞑目的寒衣客。
“十年前杀了朗弟弟和泠夫人的无锋刺客,北方之魍——寒衣客。”宫遥徵转头,没有看地上的尸体,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宫远徵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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