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趁着这次机会,和宫二小姐一起出宫门,想回一趟黎溪镇,看看她的父母。
宫子羽虽有百般不舍,最后还是尊重她的选择。
好了,这下宫子羽真成孤家寡牛了。
……
宫子羽摸了摸腰间的面具,想起了与云为衫的初见。
少女盖头轻掀,那般的羸弱,无助……
那一日,他也站在这里,与云为衫遥遥相望。
船消失在了视线中,宫子羽转身:“回去吧。”
金繁看着宫子羽略显孤寂的背影,脸上表情莫。
云为衫过几日就会回来了,宫主到底在伤心什么?
宫子羽:你不懂!
……
得知云为衫要回黎溪镇,宫遥徵还是有些惊讶的。
因为她都快忘记这一茬了,云之羽的结局,云为衫回了黎溪镇,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
她也挺好奇,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但现在,她应该看不到什么了,点竹都死了。而且,寒鸦肆还活着。
她敢猜,过两天靠岸,寒鸦肆绝对在码头等着。
正想着,突然…
“yUe er~”
宫遥徵转头望去,就见岁锦扶着船壁吐的昏天黑地。
“阿锦!”宫遥徵连忙起身去给她拍后背:“你晕船怎么不早说。”
岁锦一脸菜色:“我也不知道。”
岁锦从小到大也没坐过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晕船。
“你从无锋怎么过来的?”宫远徵靠在一边,眉头微蹙的问道。
“寒鸦拾把我打晕带过来的。”岁锦一脸无奈,没办法,当时自己可是阶下囚。
宫远徵嘴角微勾,眼底满是戏谑:“那简单,我很乐意效劳。”
宫远徵以手成刀状,作势要砍下来。
岁锦连忙往宫遥徵身后躲去,这家伙简直不当人,打晕多疼啊,现在有其它办法,为啥要她受这个罪。
宫遥徵把岁锦护在身后:“好了,远徵弟弟不要吓她了,药。”
宫遥徵伸手,
“姐姐。”宫远徵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从腰间的药囊中取出一枚药,递给宫遥徵。
“吃了它,吃了好好睡一觉。”宫遥徵把药给岁锦。
岁锦吃了药,便往船舱的房间走去,晕头转向根本站不稳。
宫远徵看不过去,只好伸出一只手扶着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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