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铺满了整个旧城山谷,使得挂满大红灯笼的旧城山谷变得朦胧,好似一颗跳动的心脏。
遥乐居中,
宫尚角将宫遥徵放到婚床上,转身去拿合卺酒。
宫遥徵以为他要走,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二哥,你现在就要回去吗?”
她记得,大礼之后,好像新郎是要去喝酒的,但她却不想让他就这般离开,至少,先把流程走完,她好卸下头上的重冠,然后泡个澡睡觉。
本就舟车劳顿,她现在想倒头就睡。
但是,礼不可废,而且,她也不想要她的婚礼不完整。
宫尚角回头,抓起她拉住他衣袖的手:“我不回去,但是,合卺酒还是要喝的。”
宫尚角抬步到桌前,拿起桌上放着的两个葫芦瓢,葫芦瓢中间是红绳相系,里面已经备好了酒。
宫尚角将一个递给宫遥徵,两人互相将酒喂到对方口中,然后将两个瓢合二为一用红绳绕着绑起来,是谓合卺。
宫尚角牵着宫遥徵,让她坐在梳妆镜前,自己则站在她身后,小心的将固定头冠的钗环取下,然后将头冠取下。
感受到手中头冠的重量,又想到阿遥竟是生生顶了这个头冠完成了整个大礼。
黑沉的眸中闪过心疼,他将头冠放到梳妆镜前的妆匣中,顺势给宫遥徵捏了捏脖颈。
温热干燥的手触碰到脖颈的皮肤,让宫遥徵身子一僵,随即感受到后面人的动作,她放松下来。
“二哥,你不去前面真的没事吗?”宫遥徵看他似乎真的没有要走的意思,问道。
“你想让我去?”
“不想。”
“那便不去。”平日里恪守规矩的宫尚角,今日却想放肆一回,他不愿为了其他人,将她一人留在这里。
宫尚角给宫遥徵脱下了厚重的霞帔还有宽大的云锦袖衫。
宫遥徵站起身,绕到宫尚角的身后,不顾他的阻拦,帮他宽衣。
“礼尚往来。”宫遥徵将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对了,他们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说着,便用小剪子剪下一缕头发,将小剪子递给宫尚角。
宫尚角虽然没听说过这种说法,但还是接过,将身后的墨发取一缕拿到身前,剪下一缕,递给宫遥徵。
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阿遥想要,他便给她,不会迟疑。
就算,她所说的习俗,他并不知晓。但她做的,定然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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