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昏迷的少年,迷迷糊糊间,感觉是自己被别人搀着行走,其实几乎是少女背着他在走。耳边是沉重的喘息声,也许是夜风吹过的关系,也许是自己在移动的关系,少年感觉清醒了一些。
努力地睁开眼睛,暗淡的月色下,有一位绿色衣裙的少女正拖着自己行走。她略微比自己高一点,她的侧脸上粘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她的一只手拉着自己,另一只手环在自己的腰间,把自己牢牢地固定在身边。他把头靠过去,想要道声谢,却也只是嘴巴动了动,发不出任何声音。
耳边萦绕的是她的喘息声,她的身上,有着好闻的,水果的香味,淡淡的,似乎能减轻自己的痛苦。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会记得今晚的月,今晚的风。
月中天,桐君医馆。一男一女,倒在医馆前。少女顺了顺胸口乱窜的气息,便开始敲门。
“砰砰砰,砰砰砰,”
“先生,先生,有人求医啊。”
也许是没有叫醒已经入睡的桐君先生,少女换了口气,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呼喊,“先生,先生,救命啊先生……”
许久,医馆的门被打开,少女抬起头,面前站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披着一件深青色长袍,看着门前的两人,笑着说道,“对不住,人老啦,耳朵不太灵光啦。”
眼前的两人,一个昏迷不醒,一个气喘吁吁,老先生不禁笑着问道:“不知俩位,何人求医啊?”
少女顺了顺气,然后说道,“先生,是他,先……先生,快救救他。”
桐君先生看了躺在地上的少年一看,笑着对她说道,“不妨事,只是一场风寒罢了。”
说着扶起地上的少年,往里走去,放在一张病床上。只用手背贴了下少年的额头,然后搭了下脉,就在后方的药柜上抓起药来。
“姑娘莫急,只是发烧而已,姑娘先喝杯水歇歇,擦擦汗,不要着凉,水不要喝太快,小口小口喝。”说话之间桐君先生便已将药抓好,接着开始生火煎药了。
“先生,这次的诊金是多少啊。”少女边问边从携带的荷包里掏出银钱来。
“诊金的事稍后在提,姑娘半夜而来,想来是走了许久吧,不知,这小子是姑娘的什么人啊?”老先生在火炉边轻轻地摇着蒲扇,一边向少女询问。
“他……他……他是我弟弟。”少女支支吾吾地说道。
“哦,是这样啊,呵呵呵。”
悬壶先生笑着回答道,这两人一个华衣锦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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