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厌恶,在长达几百年的驱赶和射杀之后,伤魂鸟这一族群只能在典籍中的文字和图画中才能见到它们的身影了。
不曾想今日在这不知何方世界中能够见到它们残存的身影。
“喂,你说得如此玄乎,那它现在一直飞在我们的头顶,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就要死了?”
苗疆之人大多信奉鬼神传说,灵木樨对这种死亡的预言尤为敏感,恍然间她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无力之感。
好像自己从进入这个世界之后的一切都是被某种力量安排好的一样,一次次的绝处逢生,却又在即将看到希望的最后关头降下了死亡的宣判。
“那些终究只不过是神话传说而已,我们自己的生死从来都不是由别人说了算的,走吧,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那一根缠绕在青崖手臂上的丝线尚未取回,在这一场棋局当中华,两人的生死也就此绑定在了一起。
当伤魂鸟停下了飞翔的双翼,青崖也来到了这一局棋盘的尽头,深空尽头的星辉凝聚在一片七彩的晶体之上,凝聚成一座日晷将时间的影子刻在虚空之中,而在那座日晷之后,正有一人的身影缓缓走过星穹下的阴影,出现在青崖的面前。
她银色的长发像是将星河剪下,一直流淌到她的脚踝处,她的眼中有着最深邃的星旋,她的容颜比最为纯净的星光更为迷人,她将自己的全身都笼罩在纯白的长袍之中,她走过的每一步,都留下了灿烂的星辉。
她的脚下停靠着各类奇异的怪鸟,但青崖却能依稀辨认出它们的来历。
有着像老鼠一样的身躯却长着鸟类双翼的寓鸟,不时的还会发出类似羊叫一样的声音。还有形状与喜鹊相似,身体呈青色,长着白色的嘴,白色的眼睛和尾巴的青耕鸟,预鸟能够助人抵挡兵灾之祸,而青耕能够帮人抵御疫病的困扰。
诸如此类种种,青崖在这里见到了许多只在典籍中出现过的鸟类生物,它们一同收敛双翼,停靠在那人的脚下。
“人类?”
她没有开口,青崖二人却能清楚地听到她的声音,这不是传音之术,它不曾传达到青崖的意识中,确确实实地在耳边响起。
“如前辈所见,我二人的确来自人间,敢问前辈,可是当年降临在这个世界的神使?”
从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青崖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一样,她的身边围绕的皆是来自人间的羽族,她一定和人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直到她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青崖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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