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舒国公是一般人,在床上两人缠绵的时候,以其身手突然出现当可一击毙命,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
但是舒国公不是一般人啊。
“舒国公所在的位置距离我的位置太远了,如果我要强行动手对方一定能反应过来,可是我别无选择,错失一次机会,或许就没下一次了。”
“我等了三刻钟,整整三刻钟,您是没看到他们都做了什么,那场景我瞧见了,我现在都形容不了,舒国公光着身子又扭又晃……”
杨广急忙伸出手拦下了他的话,苦笑一声:“这种细节就不用赘述了,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刚才有些激动的白伦稳定了一下心态:“我等了三刻钟也没找到机会,而舒国公好似乐此不疲,我怕找不到机会,只能拼一把,我在舒国公府好一段时间了,知晓其其实性格极其胆小,一紧张就容易头晕,便只能找了个我觉得最好的机会悍然出击。”
“他的心思都在两个女人的身上,一开始还没注意到我,但是毕竟距离过远,我一个大活人不可能不被注意到,我以最快的速度刺向舒国公,可是没想到那梁广的夫人居然冲出来给舒国公挡了刀,我是真没有想到,两人玩的恶心,但是情比金坚。”
说到这里,白伦不禁心中对梁广的夫人有了一丝佩服,至少证明了她对舒国公是真心的,当然对于苦主梁广本人来说这是绿上加绿,绿的发黑,绿的发亮。
白伦接着说:“一击不中,我本想继续出手,但是没想到舒国公动手拦下了我,本以为他是个胆小的文弱书生,但是他此时应是求生本能,抓住了我的手一时间没得手,好在舒国公还是犯病昏迷了,但是仆僮们也冲到了门口,我只得作罢,好在混在仆僮中,另外一个娼女也没认出我来。”
杨广听完之后说:“过程能说圆,但是不合理,伱既然早就埋伏在了房间之内,何不先布置迷香,迷晕了之后动手不是更方便简单。”
“迷香味道大,外头就有仆僮,一传出去就闻到了,仆僮闻到迷香的味道一定会冲进来,与我的目的不符。”
杨广皱着眉头:“目的?什么目的?”
“我本意伪造杀人现场,伪造成双方因为感情纠葛殉情,不能让人发觉。”
“为何要伪装成这样。”
白伦注视着杨广,沉默了一会才说:“舒国公赋闲在家,常议朝政,与友人饮酒多次失言,并且在屋内供养了一尊西域来的邪祟菩萨,每日诅咒二圣,是大不敬之罪。”
“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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