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持强凌弱,压坏了军爷的马还不是要我来赔’。”
独孤湘道:“看来这白驼还真是此中高手,以此法已斗败了不少马儿了。”
众人都心中均感惊异,江朔道:“难怪白驼出招既准且狠,原来是使了多次,早已练熟了的手段了。”
独孤湘笑道:“出招都出来了,莫不是这白驼还练了什么‘破马十八式’啊?”
却见那年老的胡人跳下驼背,身手颇为矫捷,只见他伸右手一托,将那白驼举起,同时左手一扫,将青马生生向外推出了七八尺远,那青马吃了亏怎肯善罢甘休?一骨碌身子又复想要冲过来咬,老者正夹在驼、马之间,他喝骂一句,右手仍托着白驼,左手一探抓住了青马的笼头,那马来势立停,如被钉在地上一般一动不动,登时安静了下来,老者这才满意地笑了,轻轻放下了白驼。
这一托,一推,一勒,一放,可是技惊四座,整个山谷为之一静,白驼看起来重不下千斤,老者竟然轻轻松松将其托起,那白驼压住青马时是跪在地上,老者将其托起时白驼四足仍蜷曲着没有落地,也就是说老者全无借力竟然轻松举起千斤的分量。而那青马怕也有六七百斤,却先是被老者轻松推出七八尺,又被他一把拉住。这老者体型干瘦,看样貌就是一个普通的漠北胡商,竟然有此伟力,且他举重若轻,看起来全不费力,观者不禁心生疑惑,怀疑自己看错了。
独孤湘瞪大了眼睛道:“这白驼难道是纸扎的,这老翁托举起来忒也得轻松了吧?莫不是使了什么障眼法?”
卢玉铉道:“白驼此前压住青马,这分量可是实打实的,绝非什么障眼法。”
江朔亦道:“就算白驼可以使障眼法,青马可是朔方军的军马,老先生一握之下止住烈马,可是真功夫!此人的功夫怕还在尹子奇之上。”他最爱英雄,忙叉手道:“老先生神乎其技,如不急着赶路,请到这里来坐下一叙。”
此刻两人还相距百步开外,但江朔说话之时暗运了玉诀神功,字字句句清晰地传入老者耳中,那老者看了他一眼,笑道:“小郎君唤我等一叙,却有无酒肉款待啊?”
江朔闻言尴尬地涨红了脸道:“我等行的匆忙,无有酒肉,只有行军的干粮。”
老者牵着白驼向江朔走来,后面两个年轻胡人也跳下白驼,跟随在后,朔方军为他方才显露的神功所摄,纷纷让路,老者到了江朔面前指着地上几张充作干粮的面饼道:“回纥肉多面少,以面饼待客倒也不算寒酸,只是无酒么……”
江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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