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集,最是热闹,拓跋朝光道:“我们到了,阿爷便在鸟岛之上。”独孤湘心想,这湖边有沙便称”沙湖”,岛上多鸟便称
“鸟岛”,西北边民倒是单纯直接。革船靠上小岛,众人将空空儿搬上岛,用竹篙和粗布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由两名党项羌人抬到岛上,独孤湘随护在左右,转过水边长草,见岛中央竟然有小屋舍,只不过岛的四周广布林木,将在屋舍巧妙地掩盖住了。
拓跋朝光及其余七姓子弟带着独孤湘进入屋内,空空儿也换由野利、米擒二姓子弟亲自抬入屋内。
走进这个木构大屋,独孤湘发现室内向下挖了丈许,因此外面虽然看来低矮,实际却十分高大宽敞,想来这样做的原因是建屋时,岛上的林木还不够高大,害怕遮盖不住,才把屋内地面向下挖。
而此刻岛上林木已经远远高过大屋,看来这栋房子建造的年代也已十分久远了。
大屋中央铺着织锦地毯,端坐一人,正是党项羌人的首领,右监门都督,西平公,拓跋守寂。
拓跋守寂在大唐是静边军都督,在党项羌人中却是部族首领,拓跋朝光等人入内后立刻口称
“大上白”下拜,拓跋守寂见了担架上的空空儿,忙起身上前检视了一番,叹气道:“你明知不可为,又何必逞强?”拓跋朝光抢上前道:“阿爷,你认得这位救了我们的英雄?他的功夫直追鬼神,打退了李归仁,却不知为何却突然吐血晕了过去……”拓跋守寂不满的拿眼睛瞟了一眼朝光,显然是嫌自己儿子太过浮躁。
独孤湘则奇道:“大上白,你知道空空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拓跋守寂转头瞥了一眼独孤湘,反问道:“小女子,你又是何人?”拓跋朝光道:“阿爷,她是独孤娘子。”拓跋守寂越发不满地横了他一眼,道:“你如此孟浪,将来如何能做党项人的首领?可别忘了西海故地的党项同胞还受着吐蕃的奴役,被称为‘饵药’,便是迁到庆州的,也要受大唐松州都督府节制。做我党项族人的首领,第一就喜怒不能外露,需得学会隐忍。”拓跋朝光讪讪拜道:“阿爷教训的是。”独孤湘嘀咕道:“大上百好严厉……”拓跋守寂教训完儿子却对她道:“小女子,你姓独孤,和独孤问是什么关系?”独孤湘一拔胸脯道:“那是我爷爷,怎么,大上白,你也认得我爷爷呀?”拓跋守寂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他会救你,原来是故人的孙女。”独孤湘越发好奇,追问道:“大上白,这里面的前因后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爷爷说,当年空空儿横扫天下,先斗败了塞外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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