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则是帮助奚人、契丹人、靺鞨人等东北夷人对抗范阳节度使的暴政,一来是他不忍见东夷各族被奴役、欺辱,二来他深悔当年收了尹子奇这个徒弟。说起来,当时的节度使还是张守珪,没想到走了张守珪,继任的安禄山更是狼子野心,东北边民的灾难可还没结束。”独孤湘道:“哦……我知道了,尹子奇的师傅是真正的北溟子,珠儿和怀秀姊弟的师傅却是空空儿。”拓跋守寂道:“可也不能说大野勃才是真正的北溟子,北溟子这个名字传承数百年,都是真的,现在的空空儿就是北溟子。”独孤湘不以为意,继续问空空儿道:“空空儿,我有一事不明,大野勃也好,你也好,你们功夫这么好,为什么不直接去杀了张守珪、安禄山?却为何要舍近求远,去做传授契丹人武功阵法这样的吃力不讨好的事?”空空儿道:“我说了大野勃是武痴,璇玑阵确实是他自创——这门功夫只有在北地星空下的武者才能洞悉璇玑四游的规律,才能创造出这套阵法,但这套阵法已经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尹子奇,因此他才殚精竭虑地再创一套比璇玑阵的阵法出来,就是为了防备尹子奇。”独孤湘道:“那便把安禄山、尹子奇,更有高不危、李归仁这些一并都杀了不就好了?”空空儿皱眉道:“你个小女子,怎么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这不杀刺史的道理也是大野勃教给我的。”看书溂独孤湘道:“恶人不该杀吗?你倒说说什么理由?”空空儿道:“一者就算杀了一两个腌臢官员,保不齐朝廷新任命的更恶毒,因此还是自己会保护自己是最好的。二者么……契丹、靺鞨这样的多姓联合的组成的部落联盟,若没了可以同仇敌忾的强敌,恐怕自己反而要生乱。”独孤湘随口道:“也是一理。”心里却大大的不以为然。
空空儿道:“大野勃说我们比较只是武人,治国之道可说是一窍不通,还是不要做刺客的为好,以免发生不可预知的结果。”说话间他有意无意地瞄一眼拓跋守寂,独孤湘想:恐怕拓跋守寂也想过借助北溟子的力量,助他们重新夺回西海故地,看来大野勃也好,空空儿也好都没有答应他,甚至于他不能承受大野勃的内力搞不好也是大野勃做的局,故意不想将内力传给一个有意搅动天下风云的人。
拓跋守寂却佯装不知他什么意思,转头看向别处。独孤湘见气氛忽然尴尬,忙打圆场,岔开话题道:“空空儿,说了半天,你还没说今天怎么会突然昏倒的呢。”空空儿道:“大野勃练功之法甚妙,将内力反噬的时间拉长到了数年,这套救命的法门自然也都传给了我。只是每一次内力反噬之时,内力便不得施展,只能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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