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行小字,写的是:子右午下卯左酉上。
奇怪的是墙面上这八个字看着非常清晰,但将古镜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摩挲之际,却丝毫看不出来字刻在镜子哪里。
独孤湘道:“这又是什么呀……”江朔忽然道:“这可能真是开启金匮的方法,子午卯酉指的是方位,子午为南北,卯酉为东西,对应匣子上的方位就是上下左右。”独孤湘道:“那右下左上,就是开启金匮的方向?朔哥,你快试试。”段俭魏道:“江少主谨慎啊……若会错了意,金匮内的文书可就毁了。”江朔道:“现在左右也没有别的线索,我们小心些,试试看吧。”三人对视一眼,均觉现在也只有此法可行。
江朔以金匮上的文字来判断匣子的上下左右,将手指点在
“丙”字头所对的匣子侧面,轻轻向右滑动,
“咔”地一声,似乎卡在了什么销榫上,他顿了一顿,没听到流水声,也没见到匣中有水流出。
江朔又望了独孤湘和段俭魏一眼,二人都屏住呼吸不说话,只对他点点头。
江朔又依镜中文字的指引,依此将下边匣壁向下推,左边匣壁左划,右边匣壁上滑,这时
“嗒”地一声,上方的匣盖忽然向上弹起了一些,江朔轻轻扣住边缘,将盖子掀开。
金匮中的物件显露了出来,虽然金匮有两寸厚,匣中却只放了浅浅的一个纸册,上面有一个鱼鳔一样的东西,两头牵了四根极细的丝线,丝线与四壁后的挂钩相连,这些丝线长短不一,现在都已经绷的紧紧的,若刚才移动四壁的顺序不断,丝线就会纠缠在一起,中间的鱼漂受到拉扯便会破裂。
江朔伸手去解开系在四壁上的丝线,段俭魏制止道:“江少主仔细了,鱼鳔现在被绷紧的悬在文书上方,下面文书上压了一块玉牌,若解开一条丝线,受力不均,鱼鳔砸在玉牌上也会破碎。四条丝线必须同时解开,各自牵住才能确保万无一失。”还好他们有三人,江朔和段俭魏各牵一头,独孤湘非要一个人牵两条丝线,江朔一手持丝线一手持金牙匕,轻轻割断四条丝线,三人用力扯住,鱼鳔没有丝毫晃动。
三人对视一眼,将鱼鳔慢慢向上提,独孤湘忽然指尖一滑,左手的丝线居然滑脱了,那鱼鳔失去稳定向下砸去,江朔和独孤湘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幸而段俭魏眼疾手快,空着的左手食指一指,临空发劲,将金匮推开了一尺,鱼鳔未落回匣中,
“啪”的一声,砸在石台上,流出黑色的液体,一股酸臭未冲鼻。江朔忙将匣子再拿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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