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黄金,可是宗门参与明国堪合贸易的本钱。你须得全须全尾的运回去!要是出了差错…别怪师兄我不讲情面,把一切上报给僧正团,让你独自承担罪责…”
“佛祖见证!请师兄放心。我会在胜山馆处,装上一批木材矿石,然后直接越过津轻海峡,按照来时的各武家路线迅速返航。只要黄金的消息不泄露,我们的航行足够快…那有我天台宗妙法院的五色经幡在船上,就自然不会有沿海的大名,前来主动冒犯!…”
“更何况,为了宗门的存续,为了我妙法院的传承…等这批黄金运到近畿,和堺港朝贡商团的具体接洽,也全得靠我来一手接洽!这些繁杂的俗世商务,其他师兄又做不来,实在是宜早不宜迟啊!…”
说到这,森野清一脸正色,对觉慧法师鞠了一躬。接着,他转过身,看向沉默站在旁边的僧兵将领、坊官斯波真威,郑重其事的告诫道。
“佛祖见证!斯波坊官,这五百精锐的天台僧兵,十艘坚固的水战关船,可是我天台宗最根本的家底,在近江立足的最大本钱!然而,这种重要的宗门底蕴,却因为些许贪恋,就轻掷到北方遥远的虾夷之海,可真是让我心中不安、辗转难眠…”
“山靼黄金氏族出身高贵,部族极其勇武,战士悍不畏死。而他们背后的根基,更是如深海般难测,到现在也没摸到底。为了那些本可以安安稳稳、用贸易交换来的黄金,就这样贸然与强大的部族为敌,赌上宗门的底蕴,来冒险武力夺取在我看来,实在是非智者所为啊!”
“《大般涅槃经》中有过教诲,‘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欲离苦者,莫造恶因。’我看啊,觉慧师兄印堂发青,不像是佛祖庇佑的面相。此次北上,未必能结下善因,还是见好就收吧!斯波坊官,若是事不可为,就以保全自身为上,只要全须全尾的回来就行。而在宗门那边,我也一定会禀告吾师,为觉慧师兄说情,绝不让宗门误会师兄的慈悲苦心!…”
这一番“失败主义谋士”的话说完,森野清算是当着斯波坊官与众多僧兵的面,把自己从接下来的突袭中,摘了个干干净净。而这一通阴阳怪气,直让觉慧法师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几乎堵上了所有的退路。他气急而笑,慈善的眉毛都直了起来,捏紧手中的佛珠道。
“好好好!森师弟,师兄平日里走了眼。直到今天,才看出你佛法精深,能言善辩!等师兄我带着除魔卫道的成果,带着山靼人的黄金返回近江时,再与你寻个机会,好好辩一辩,何为‘破和合僧’的罪人!”
“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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