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颈上悬刀,没办法了,只得将赵修死于我手的把柄送给侄儿你。我别无所求,只希望我这次离京后,我的故交故吏如果遭遇危机,你尽量周旋,保住他们的性命。”
“巧言如簧。”元羽面上还生气,但是手撒开了。
任城王:“其实今天朝堂的风向已变,你应该看出来了。近侍武官统领的归属分权,于忠只领直寝署,先不管于忠犯了什么错,惹陛下对他不满,只说杨大眼才来京半年,竟能五署领其二,和赵芷势均,可见陛下对赵芷已生警惕。”
元羽是同辈宗王里最狡智的,笑成狐狸,说道:“元禧谋反兵败,被抓进华林园后,仍具宰辅之威,廷尉署官员不敢拷问他,当时是赵芷率兵监管,武妇够莽,把几颗大枣塞进元禧的喉咙里,噎死了我那蠢二兄。”
他的笑转冷:“那时起,她的命数就定了。”
任城王叹息一声:“解君之忧,未必是功。赵芷是我举荐进宫的,几次拼死救过我的命,我必须保她,你要是无力帮我们,我再想别的办法吧。”
“你少激我!”元羽一直有桩心事,连枕边人都没有述说过,便是那次在乐律里遭刺客围殴堵截后,他做过好几次无比真实的噩梦,梦见自己死在那场刺杀里。
当梦醒回到现实,他更感激结识了赵芷,他永远忘不了和她那句对话。
“满朝文武除了你,没人愿帮我。”
“以后再遇难事,直说。”
元羽先吓唬长史李弼:“今日之事,要么烂在肚子里,要么你烂在瓮里。”
他再答应任城王:“保赵芷,是我本心,非你耍手段挟持。还有,往后再遇难事,直说!”
任城王筹划的第一步完成了,用照拂赵芷的名义,把车骑大将军元羽绑到自己势力一方的船上。
接下来,是拉彭城王元勰上船。
任城王知晓元勰身边有不少别方势力的暗探,于是和对方交谈,选在八月十六京兆王元愉娶妻这天。
“酒饮多了,去解手。”任城王在元勰肩上一拍,脚下摇晃。
“族叔小心。”元勰扶稳任城王,陪着他走。
元勰的侍从高祖珍立即跟上。
“族叔,圊厕在那边。”
“去什么圊厕,那不是有树么?走。”任城王挽着元勰往几棵花树处走。
花树临着水岸,四面空旷。
才走到,任城王捂肚子,边挤浊屁边忙慌慌蹲下,元勰哭笑不得,吩咐高祖珍去找厕筹和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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