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毛老鼠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如果连这三种办法都是浊……那有什么办法能算是清?”
“这个还用得着问我?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郊狼转过头,看了灰毛老鼠一眼。
“你既然是老鼠的话,你难道没玩过泥巴吗?”
“玩泥巴?”
灰毛老鼠一时间没明白这是想说什么。
不是在说清浊吗?怎么又说到玩泥巴上了?这两件事真的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
郊狼点点头,随后做了一个挥动爪子的动作。
“你把泥巴甩出去,自己爪子不会脏吗?”
“会是会,但是……等等!”
灰毛老鼠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了,确实是这样,如果将这几种获取力量的方式看成烂泥的话,一切就都好理解了——它的确可以捞取烂泥扔向它的对手,甚至干脆用海量的烂泥把对手活埋,但越是这样做,它的爪子,它的浑身上下,也就会变得越来越脏。
烂泥不止会糊在敌人的身上,也同样会黏在它的身上,甚至来说,在敌人还没被它的泥巴淹没的时候,它自己就会先变得满身脏污。
而这份脏污,便是所谓的浊。
想要获得足以杀死敌人的力量,自己就要先承受这份力量带来的负担,在这份负担超过极限的时候,自己甚至会先一步被压垮。
于是,既然已经明白了什么是浊,所谓的清,便也显而易见了。
“您的意思是,不使用这些力量,就是清?”
“那不叫清,那叫弱。”
郊狼的脸色有些微妙。
“你是怎么想的,放着力量不用,那不就是等着被吃?难道说伱准备学那些凡人的和尚,指望吃斋念经来让对面悔改?”
“这……”
灰毛老鼠尴尬的笑了笑。
不过经过这郊狼的提点,它倒是也明白了对方话语间潜藏的含义——所谓清,从来都不是不使用力量的弱者,弱者连说清浊的资格都没有,弱者有的只是弱本身,弱者只有死路一条。
只有强者,才有清浊之说。
普通的强只会三浊缠身,他们或许看起来很强,但同样也背负着巨大的隐患,当那巨大的隐患爆开的时候,就是身死道消之时,就像之前的白毛刺猬一样——那么反过来说,有没有不被三浊缠身的强者呢?
就像是,玩泥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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