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跳脱的思维,让刘璟有些接不上话。
刘璟一沉默,眼见这里的气氛又沉闷了下来。
于是朱樉又把刚才的话问了一遍:“我前面说到哪儿呢?”
刘璟回答道:“大王谈到了家父与江南士绅的往来,臣确实没有见过父亲和陌生人有过往来。”
朱樉笑着说:“圣人云君子之交,淡如水。令尊是文人,你也是文人,你应该知道文人之间的相处方式讲究一个含蓄。”
听到这话,刘璟问道:“大王的意思是我父亲是通过书信的方式跟江南的士人来往的?”
朱樉轻轻摇头,“你爹这个人非常的小心谨慎,他不会在我父皇的眼皮子底下,这么明目张胆的去结交江南的士人。”
“这样的行为跟自寻死路没有什么区别。”
刘璟纳闷道:“没有真凭实据,大王的推测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朱樉呵呵一笑,“就凭你父亲去年前写的一首诗。”
刘璟更加纳闷:“我父亲去年闲暇之余还作了首诗?这事,我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刚一说完,刘璟就马上后悔了。
差点忘了眼前站着的这一位是大明朝的头号特务,而且再过不久都快把皇帝手下的暗卫收编完了。
朱樉没有答话,而是自顾自念起了刘伯温最近写的一首诗。
“前溪送别溪水满,石楠花落蒲芽短。”
“春风无情看复秋,莫学落花随流水。”
朱樉刚念完,刘璟急忙反驳:“这不是很平常的一首秋景诗吗?”
朱樉原本以为老朱想杀刘伯温是因为他不识相,不愿意替老朱干脏活累活。
随着朱樉手中的权柄越来越重,他才发现自己原先的猜测是错的,而且错的很离谱。
朱元璋作为大明朝的唯一当家人,历史上第一个把君权和相权集一人之手的皇帝。
做每一件事自然不可能随性而为,他肯定是有自己的通盘考虑。
大明的朝廷有那么多的元廷降臣,老朱却独独憎恶刘伯温一人。
按理说刘伯温在仕途受挫之后,选择了归隐山林。
他跟元廷已经没有任何的瓜葛,而且他在位时帮助元朝官员石抹宜孙围剿的红巾军是方国珍那一支。
连他的上司石抹宜孙在死后,都被朱元璋认为是他是难得忠臣,还特地派人去祭祀。
就更没理由去记恨石抹宜孙手下的一个幕僚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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