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要做。”
宫砚清一脸茫然,“表姐说的什么玻璃珠我不清楚,也跟我无关。”
“无关也好,有关也罢,我就是在这里提醒你,不要干坏事,纸包不住火,我迟早会查到你身上,你刚刚说不想与我为敌,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我也不想与你为敌,你劝我不要管这件事,那为什么不能是你退一步,把真相告诉宴迟,让他们一家团聚呢,这样不是更好。”
宫砚清听着沈宁苒这话,觉得可笑,而她也确实笑出了声。
“表姐这话于你们来说是好的,可于我来说却不是,而且我需要再提醒表姐一次,他不叫什么宴迟,他叫阿绥,他对于我来说不一样,我是不会放手的。”
宫砚清目光坚定,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沈宁苒不明白了,他们两个满打满算相处起来也不过两个多月,宴迟怎么就对她这么重要了,让她不惜下手害别人,也要将他留在身边。
可不管如何,宴迟都是遇到了蒋黎在先,蒋黎还怀了宴迟的孩子,宴迟对于宫砚清再重要,也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之分。
若是宴迟一开始先遇到的就是宫砚清,那她自然不会说什么,可失忆前的宴迟已经有蒋黎了,有孩子了,而且此时宫砚清明显还瞒着宴迟蒋黎和孩子的事情,那事态就不一样了。
沈宁苒轻叹了一口气,“随你怎么说,我的话也放在这里,你要是因为想留住宴迟而再对蒋黎母子动手,我也一定不会再放过你。”
宫砚清脸色不似刚刚的和颜悦色,直接冷下脸来。
“表姐的意思就是一定要和我作对,要帮着蒋黎那个女人从我身边把阿绥抢走了?”
沈宁苒凝视着宫砚清,“他们原本就是一对,没有抢走不抢走一说。”
宫砚清点点头,明白了沈宁苒的态度。
“我原本以为表姐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也如此的愚笨,她居然比你自己和你的孩子都要重要,我也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另外,说句不该说的,阿绥是我救下的,是我照顾他,给他住的地方,给他治伤,在我救下他时,他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若不是我,他早就死在海里了,若不是我,你们现在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讲这些吗?
如今我救治好了他,你们就出现了,要将他带走,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为什么不在他还奄奄一息的时候出现,若是你们早点出现,要带走他,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我倒是要问问你们了,凭什么,凭什么我把他治疗好,你们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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