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笑着摇摇头,又问道:“你有何事?”
吕惠卿突然想起是什么似得,郁闷道:“这都两天过去了,我们算学馆还是无人愿意来。”
王安石愣了愣,“我不是让你去将叶祖恰、蔡卞招来吗?”
他已经查过,这二人学问了得,并且还倾向他的新法,可得好好培养,故此前天从国子监回来,立刻让吕惠卿去招揽这二人。
吕惠卿道:“我去亲自去跟他们谈过,但他们都表示要继续留在律学馆,不但如此,这两日去律学馆报名的人更多了,而咱们算学馆是一个报名的都没有。”
王安石叹道:“这也没有办法,新事物总是更吸引人。”
吕惠卿很是忧虑道:“恩师,这么下去可是不行啊,谁人都知道,算学馆是为新法提供人才,结果一个人都没有,这还不打紧,关键是都跑去律学馆,这会让人觉得,大家都是支持司马学士,没有人支持咱们的新法,如今外面已经有这种言论,长此下去,是会坏大事的。”
王安石渐渐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
要么你不立这块牌子,那对你没有影响,但你立了,没有人来,这是很致命的。
肯定会有人说,你新法不得人心,一个想去的人都没有。
这很伤士气啊。
就连朝中很多想支持新法的人,也会被此左右。
要是败这个小坑里面,王安石不得跳河自杀。
窦娥都没有这么冤。
之前他开算学馆时,就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王安石也有些懵,这真是一个意外,茫然地望着吕惠卿,“你有何办法?”
吕惠卿道:“张三。”
王安石一愣,“张三?”
吕惠卿点点头道:“算学和律学,自古有之,不算是新学问,二馆区别就在于律学馆有张三,咱们算学馆没有,大家都是冲着他张三去的,他若来咱们算学馆教学,必然会有人来。”
“胡闹!”
王安石道:“张三去律学馆,那是因为张三本就是珥笔,他懂法律,咱们让他来算学馆,讲律学么?这更会让人笑话。”
吕惠卿道:“恩师莫不是忘记,你之前可是很器重张三,想让他来咱们制置二府条例司,而且如今咱们不就是在跟司马学士争夺张三这个人才吗?他懂宣传,我们可以让来教大家一些宣传方面的手段。”
“讲宣传?”王安石都乐了。
吕惠卿忙道:“我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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