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询问。”
李磊很是不爽地坐了下去。
程颐小声问道:“大庭长,他们这种反对,到底有何意义?”
之前赵抃就跟他说过,有什么不明白,可以马上询问,这样有助于他理解,到底是临时抱佛脚,得用非常手段,而且在庭审的过程中,大庭长还算是比较轻松的。
赵抃回答道:“他只是为求提醒大家,对方是在博同情,以此来减轻大家对于二位证人的同情。”
“原来如此。”
程颐稍稍点头,心里就更是不安,这些人都这么狡猾,大庭长却只能照规矩跟他们交涉,自己能审得了吗?
他可是非常推崇德治,就以道德育人,跟司马光的理念非常相近,可这庭审,一上来全都是手段,都不讲武德,这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要是以道德来看,基本上都会看歪的。
如果让他来审,他肯定会训斥李磊,凭什么不让人家说,那等于就是着了张斐的道,这大庭长就是他们攻克的目标。
张斐趁着这个档口,喝一口茶水,稍稍调整一下,然后继续向胡长百问道:“你可知道,为什么上个月,给你们发足额的月俸?”
胡长百回答道:“具体是啥原因,上面也没有说,倒是营里有传言,是因为前些天的那场听证会。”
“是关于大名河防的听证会吗?”
“是的。”
“可这跟你们月俸有何关系?”
“因为咱营里最近也在修河道,说是上面怕被查,所以当月就给咱们发了足额的月俸。”
“原来如此。”
张斐低头看了眼文案,然后又抬起头来,问道:“不管原因如何,你们上个月到底是拿到足额的俸钱,这酒喝得一定是非常开心吧?”
“倒是没有。”
胡长百是委屈巴巴地说道。
张斐问道:“为何?”
胡长百道:“因为我们知道,等这风声一过,又会回到原样,而且我认为,上面是有钱发足额的俸钱,借着酒兴上头,我我还抱怨了几句。”
张斐问道:“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胡长百道:“因为当时喝得有些多,我真是只是大概记得一些。”
张斐问道:“你大概说了什么?”
“我。”
胡长百忐忑地左右看了看,犹豫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道:“我们先是在说那场听证会上的事,大冬天不给水兵衣粮,这上面根本不把咱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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