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才张斐那么一说,他就立刻意识到这里面的问题,肯定不会让听证会成为朝廷制度的。
而张斐不愿意这么干,就是不想今后经常跟赵顼发生矛盾,上回皇城司一事,就已经够令他头疼的。
他现在并不愿意赵顼感受到公检法太多的约束。
当时他也是承诺,只关要一点点权力进去,不会涉及太多。
赵顼立刻又转移话题,道:“对了,接下来,你是打算借此在东南六路推广公检法?”
“正是如此。”
张斐道:“陛下可还记得之前说到过的商税计划吗?”
赵顼点头笑道:“自然记得。”
张斐道:“西北的情况,足以说明,这个计划是非常成功的,但西北的商业潜力还是远不及东南六路,如果东南六路能够如西北一样,其给国家带来的财富增长,可能是西北几十倍之多。”
“这么多吗?”
赵顼不由得吸得一口凉气。
“差不多。”
张斐却是很云淡风轻地点点头,又道:“那么只要整顿好东南六路,稳住我大宋的商业基本盘,那么陛下就可以全身心去完成开疆扩土的理想。”
单单这一句话,对赵顼是有着非常大的诱惑,他敛财的目的,就是为求打仗,他最后积郁成疾,不在于新政成功与否,而是最终仗打输了,不禁是心潮澎湃,“真真的吗?”
这可是张斐第一回给予他一个模糊的开战日期。
以前张斐都是劝他再忍忍。
“是的。”
张斐点点头,“哪怕从财政的角度来看,也必须这么干,朝廷每年在西北、北疆耗费那么多军费,与其年年花这么多钱,就不如一劳永逸。
只不过我们要先积累一些钱,避免增加百姓的负担,从而造成内忧外患。”
赵顼点点头道:“言之有理啊!”
张斐见他很是动心,于是又道:“哦,方才王学士来找过我。”
赵顼愣了下,随口问道:“先生是对听证会不满吗?”
其实他知道,要不然哪有这么巧,这王安石刚走,他就派人过去。
张斐回答道:“有些不满,但主要是因为先生介意,我没有请他出席作证。”
“哦,是是吗?”
赵顼呵呵笑着点点头,“原来如此。”
张斐道:“但是我们还谈到了如何去解决均输法的问题。”
赵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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