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酒曲都差不多,都是一斤酒曲,酿造二十五升。
同时他们都还经营盐、茶,糖等买卖。但是他们所缴纳的税额,却相差整整五千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对方珥笔陈乐立刻站起身来,“每个店铺的买卖不一样,张检控的事务所和李家书铺,同处录事巷,可税额却相差一万贯。”
张斐笑道:“汴京律师事务所所雇之人,是李家书铺的一百二十倍,要是税额跟李家书铺一样,那事务所早就关门了。”
吕嘉问敲了下木槌,“辩方也不是第一回上庭,应该懂得规矩,等检方说完,本庭长自会让你辩诉的,这可不是市集。”
“抱歉。”
陈乐郁闷地坐了下去。
张斐又继续道:“于是税务司就顺着这条线索进行调查,而在仔细查阅任店的账目时,他们发现任店每年进购酿酒的米,是五百文一石,但众所周知,去年粮食的市价是在四百文左右。
而根据任店的酿造工艺来看,大概是酿造一斗酒需要一斗米,而一斤酒曲可酿造二十五升酒,也就说二十万斤酒曲,可酿造五百万升酒,耗费五万石粮食,一石粮食多一百文钱,这就可以少报五千贯。”
被告席上的任友富激动道:“这粮食价格有升有降,五百文的粮食比比皆是,你凭什么说我少报?”
张斐道:“因为孟家粮铺的账目上,登记你是以三百文钱价格从他店铺里面进购粮食。你是说孟家谎报收入?”
坐在里面的贵宾,纷纷瞟向角落里面的一人,这人正是孟家粮铺的东主,也是审刑院知院孟乾生的堂侄儿。
今儿坐在这里的,没有几个权贵,全都是大富商,樊颙他们都来了。
因为朝中很多事,权贵们无暇顾及这里,他们不来,商人自然能够进来观审。
任友富顿时不做声了。
他如果没有错,那就是孟家有错,那可就是一场大戏。
张斐将会对此非常期待。
任友富可不敢让孟家来背锅。
张斐又向吕嘉问道:“庭长,我方提供的证据足以证明,任店为求逃税,不惜做假账,不过税务司目前也只是查到冰山一角,故此我们申请查封任店,进行彻底调查。”
“庭长饶命啊!”
任友富一听到封店,顿时就慌了,“我招,我全招了,你们别封我店,我一天不做买卖,得亏不少钱,还望庭长开恩,开恩啊!”
陈乐也赶忙站起身来,“我当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