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林子寒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对于杜仲,林子寒的态度虽然算不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似乎也没有强烈的敌意了。
“年轻真好~!”杜仲的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笑容,眼角压低,眯成一条缝的双眼,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双手按压在自己的腰上,林子寒感觉躺了这么久,自己的腰好像是要断了一样,便活动者自己的腰,旋转着摆动了起来。
“年轻也需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杜仲的话,意味深长,眼神中的寓意更是明确地指示。
看着杜仲一副我懂了的样子,林子寒知道这已经算不上暗示了。
“我没有什么,我还是……”林子寒忽然感觉着急慌乱,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一时间最善狡辩的林子寒,也变得哑口结舌。
杜仲收起了那一副一切了如指掌的笑容,看着林子寒有些局促的样子,和当初在蓝河酒店,顶撞自己的那个少年,判若两人。
“还是放不下当年的事吗?”杜仲看向南都城的方向。
那高高垒砌的城墙,就像是围城,阻隔了外面的凶险,可里面的人也如困兽一般。
就像是林子寒的内心,困束了自己,不愿走出来,而别人也无法穿过林子寒心中高高筑起的围墙。
“当年的事情,我有责任,如果我能坚定一些,或许军部会选择救下那些研究员,也或许我可以救出他们,并借此敲诈军部一笔。”
林子寒如是说道,这便是林子寒的想法,如果是重来一次的话,林子寒的选择,或许依然是一个只看重赏金的杀手刺客。
“这不怪你,你和军部之间,本就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杜仲意味深长地说道,手轻轻地拍了拍林子寒的肩膀。
“过去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你又何必非要把自己困在过去的牢笼之中,既不愿走出,也不容他人进入。”
作为北境军司中地位极高的杜仲,自然是清楚关于林子寒的一切事宜,而若是想要查到林子寒的过去,也是何其的轻松。
“就连军司都不追查你这些年所犯下的累累罪行,你又何必呢?”杜仲认真地劝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惋惜和心疼。
“鲜血,罪恶,杀戮,死亡……这些,就是我的童年,是我记忆中的童年,那怕是记忆中有着关于血龙王千年的记忆,我也终究是无法忘却那八年的分分秒秒。”
林子寒双手无力垂在身体的两侧,这是林子寒第一次如此的无力,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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