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祸半是癫狂的大笑。
达苟斯沉默半响,开口道:“我需要兵力支援!才有机会捣毁那条隧道。”
“噢,老伙计,这可是你的防区,出了这种事儿,你得去找拜尔商量。”
“咔末瑟喀斯!”达苟斯晦气的中断了魔法通讯。
身为八魔将,他当然知道巴托地狱的兵力永远处于紧绷的状态,只要不是类似于青铜堡垒出现大豁口、亦或是战略要地比如折磨之地、蛆虫之穴受到毁灭的威胁,巴托地狱的各个防区不会轻易出现大的变动。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来自哪位恶魔领主一拍脑袋下的‘天才主意’,这样的大调兵之下,又会不会导致更加严峻的战况出现。
反正虽然现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在拜尔上台之前,于那位激进的扎瑞尔大公的统领下、甚至于更加久远提亚玛特担任大公的统治时期,阿弗纳斯被打成筛子,永远处于纵深防御与大反攻之间进行拉扯才是常态化。
如今这种以青铜堡垒为主要防线的战争,反而属于血战中少有的‘大和平’时期。
因此哪怕是邪鳞堡垒受袭,那也是提亚玛特及其封臣应该处理的状况。
但也唯有身为八魔将之一的自己知道,自永世以前至今,暗黑八魔将并不是所谓不死不灭的,恰恰相反,他们成员的死亡相当地规律,要么死于战场,要么是内部争斗的结果,然后会通过迅速遴选出死去将军的继任者,其他成员则默契的掩盖了这一真相,每一位新任深狱炼魔都采用了死者的名号,并根据需要而重塑自己的外表,以接替前任的职位。
事实上,除了‘虚伪而沉默寡言’的巴尔泽芬是唯一一位活下来的暗黑八魔将创始成员,像它这个‘傲慢与轻蔑之达苟斯’名号之下的魔鬼,‘内核’都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茬了。
‘到底要不要冒这个险呢?’达苟斯几乎可以笃定,不管恶魔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会极其重视这个直通阿弗纳斯腹地的‘隧道’,也必然会有不止一位恶魔领主不惜代价守住它。
为了这个关乎性命与名誉的决定,达苟斯于这座高地上如同雕像似的矗立了二十三天。
就在战线如同血色磨盘似的被恶魔大军推到了身前不足五里,犬牙交错的战场更是绵延至看不见边际时,一声刺耳低沉的咆哮声打破了战场上的焦灼,就见一辆飞速抵近这处血战战场的‘战车’成了战场上新的焦点。
“灵魂列车?”达苟斯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辆毅然朝着战场驶来的列车,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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