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回家说。”
我们一群人走向站台出口,在我们反方向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根大柱子。
这根大理石柱子支撑着站台的天花板,有个男青年点颗烟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他唇红齿白面目俊朗,缓缓吐着烟雾看向柱子后面:“权叔?干嘛好端端的拉我藏起来,咱们人好像不比他们少。”
他说完看向身后,表情有种不可一世的优越感。
因为他后面站着两排西装男,这些人神态冷酷。站姿笔挺,全部忠心耿耿奉他为小主,所以他吹牛比都好听。
柱子后面还有一位中年人,他满头冷汗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倒进嘴里两粒药用力咽下去,表情非常痛苦。
“权叔你心脏病犯了?没事吧?”
韦勇权皱眉盯着地面,问道:“他们走了?”
“早走了!只可惜一个大美人在我眼前溜掉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他名字叫曲颜蓝,我还想看他叫起来是不是很带劲呢,都是那个穿白西服的小瘸子!他好像很牛比呀!手上还拎个银光闪闪的小棒槌,我就草他吗了!”
韦勇权听后一阵冷笑,不过腮边流下的冷汗将他彻底出卖,他胆颤了,他很害怕。
“有校,叔问你,你相信报应吗?”
陈有校笑着踩灭烟屁,“干什么呀权叔,好端端说这种扫兴的话题。”
“你知道叔以前喜欢玩游戏,那种非常血腥的游戏,那是很多年以前,我和一个绝色容姿的女人玩了一场游戏,她的丈夫,还有刚出生的孩子,被我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我和女人说,她伺候我一次,我就让她老公和孩子多活一年,一次换一年,所以我在她老公和孩子面前,折磨了她十次,那就是十年活命对不对?”
陈有校表情惊讶,“行呀权叔!十次呐?当初你也是猛男呀!”
“听我把话说完,记得那十次结束之后,我,韦勇权,人生第一次食言了,我明明亲手把他们一家人……”
“权叔你也太不地道了!咱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可以玩赖呢!”
韦勇权头上再次流下冷汗,“你根本就不会懂,那个捆在椅子上的男人有多么可怕,不过他有一个身份的象征,我永远不会忘记,因为那是我多年来的梦魇,也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狼头杖……”
韦勇权最后一句话是:“有校,我现在就要见你结拜大哥,咱们走。”
我们从火车站出来,我们酒楼的牌匾十分醒目,和平饭店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