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其印象难免产生割裂感。
而这种割裂感在深入查阅后变得更为严重。
有些被递交至敦灵的文书页面新旧材质有别,应该大篇幅重写过部分内容。由于有当时修道院院长的印玺和亲签,没有引起质疑。
而来自于当地教堂个人、由修道院代为递交的卷册上则有不少刮去修改痕迹。要仅是一两本如此,倒是可以用原主人书写粗心解释,但放在一起看的话,比例就有些高了。
你知道的,自那些经历后,人多少会对语焉不详的过往持警惕态度。正因为此,我们更仔细地对照了文献,发现其中残缺远超预想。
连教区重要决策、高层人事任免的记录都存在空档。到二十余年前修道院废弃时,更是杳无音信,包括院长在内的人员既没有回到敦灵回报,也没有调往别处任职。
可以确认的是,敦灵从未发出过让他们离开的命令,或表达过任何类似含义的暗示。
有理由怀疑是谁刻意抹去了记录,目的可想而知。
非要说有什么建议的话,我觉得可以从这批人查起,这样的人数没法瞒过一路上所有耳目、毫无痕迹地凭空蒸发,甚至还可能利用身份,在途经的教堂借住或要求什么其它的便利。
二十多年的时间确实很长,不过你大可以试试。毕竟他们在任何地方都会像雪地上刨食的棕熊一样显眼。
关于修道院,我所能找到的就只有这些了。不过除此之外,倒还有些不确定是否相关的内容附上。
这都得益于我找到的“专业人士”,一位精修纹章学的修士。
他在查阅过程中顺道丰富了自己的研究,这也是我许诺的报酬之一。当然,他也履行承诺,分享了所有猜想。
我们都并非专精此道的人,所以仅在此大致概述结论。
简而言之,尝试捋清教区内各个家族纹章关系后,会发现其图案演化相当缓慢且高度保守单调。
这通常是由于地理隔离造成的,交通不便使得远距离交通相当困难,一般都在小范围内互相通婚。山多地少的情况使得有开发价值的土地很有限,家族不愿给次子分割领地。
因此纹章的组合和延伸变体极少,往往维持在几个相邻较近、联系紧密的家族间。
按理来说,这也会导致纹章样式的地方特色极强、被地形分割的不同区域间差异极大。
然而实际情况恰恰相反,不同地区的家族纹章里存在着大量共同元素,甚至相隔极远、从未有通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