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去扶荣丹妮，可是荣丹妮却后退了数步，不让冯茜茜接触她。
“别，别过来。我，我脏，会传染给你的。”
荣丹妮脸色蜡黄而又苍白，头发已经完全油腻了，上面到处都是白色的头皮屑。
她的身上更是散发出一股汗臭和馊味，再加上那种不健康的淡淡腥臭气从下方传递出来。
嗅觉敏锐的冯茜茜愣了愣，还本能的又呼吸了一下。
“呕——”
她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恶心。
不过她的涵养很好，并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脸上的异色还是不着痕迹的闪过了。
早已经无比敏感的荣丹妮立刻捕捉到了，内心更是失落和悔恨，同时又莫名的心酸，难过。
但她并没有生气，只是那股绝望更深了几分。
“这……这是什么味道？”
冯茜茜心中无比疑惑，但是她好歹也来过大姨妈，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
或许开始还没明白，但是仅仅片刻，她就已经明白了。
结合荣丹妮的一些传言，以及荣丹妮现在这样子，还有荣丹妮所说的那些话。
冯茜茜深吸一口气，道：“丹妮，是需要钱吗？我这里能借你，你也不用急，以后慢慢还就行了。若是真还不起也没关系。”
冯茜茜有钱，但是也有势力。
所以她不担心别人不还钱。
更遑论，即便不还，她也不是太在乎——主要是，此时的荣丹妮这种情况，她看的还是陈思雨的面子。
不然这种事情，她实在是不想管。
毫无疑问，她判断出来，冯茜茜这是得了脏病。
至于说是哪种……
无论是哪种，她都没有兴趣去了解。
她是一个很洁身自好的人，所以根本无法理解那些不知检点的女孩子的想法，也共情不了。
但是她也没有异样的眼光，因为她懂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茜茜，我不要钱，我，我……我就是想，想求你帮我找一个人。”
荣丹妮说着，直接就跪在了冯茜茜的面前。
陈思雨眼睛红红的，立刻跑了过来。
虽然害怕，却还是想要去扶荣丹妮。
“别碰我！”
荣丹妮忽然尖叫一声，跪着往旁边避开。
这激烈的反应，让陈思雨反而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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