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当空气,只是躬身拜着秦标。
秦标也没想到。
这群旧派之人,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了。
只是这么多臣子看着,秦标也不好太偏颇。
“你说说,辽王有诈在何处?”
“辽王想要趁此机会,增加自己对京都人的声望,这种刻意亲近京都百姓的表现,是不是在为了未来入主京都做准备?”
那人梗着脖子。
此话一出,朝堂上瞬间议论纷纷。
吕本作为秦标的岳父,此时正站在前方。
此刻基本上也猜出了这人的心思。
“此人礼部范子睿,铁打的守旧派。”
“此时站出来,怕是惧怕京都百姓参观完辽舰之后,对辽人的技术产生向往。”
“若是民间自发的涌现变革的力量,会增加许多不安稳的因素。”
吕本熟悉这些旧派官员。
清楚这些人的想法究竟是什么。
就是害怕辽人的一切,进一步的腐蚀掉京都人。
若是未来京都百姓,人人都追捧辽地的东西。
那么对于这些旧派之人来说,怕是一切都难办了。
既如此,不如提前站出,杜绝一切辽地文化向京都渗透的可能。
防人之口,甚于防川。
范子睿就是不想让京都人,说上辽王一句好。
甚至。
为此不惜声称秦风要趁此邀买人心,图谋不轨。
而此时,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
“辽王袭北胡时,演习一次两次,最后三次正式征伐,此时对待京都,是否也是如此?”
“当朝廷上下,都对辽地铁甲舰驶入长江视而不见,不做阻拦,若万一有一日,这铁甲舰上下来数万甲兵,配合舰炮,又会如何?”
这话。
说的可就相当重了。
而且是趁乱说的。
只能隐约听出声音是从兵部那边的方向传出来的。
却不知道是谁说的。
也没人选择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来面对辽王。
听着下方众人讲述,秦标自然也明白了。
看似为这小事儿发难。
可实际上。
又涉及到了旧派与新派之争。
往日间,旧派跟新派,便这般的来回撕咬,为了一件小事儿,反反复复的吵架。
根源还在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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