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先前的调查看来,首先希尹这个人谋略比较大气,计划缜密长于内政,阴谋方面,呵呵……恐怕是比不过老师的。另外,晋王一系,早先就确定了基调,后来的行为,无论说是刮骨疗毒还是壮士断腕,都不为过,这样大的付出,再加上我们这边的协助,无论希尹先前埋伏了多少后手,受到影响无法发动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我明白。”汤敏杰点点头,“其实,也是我想多了,在西南之时,老师便跟我说过,用谋要有天马行空的创意,却也最忌空洞无畏的猜想,我想得太多,这也是坏处。”
“你为南面着急,大家都明白。不过……一场战争不是一两个人打得成的,为了南方的成败,你我已然尽力了,也就行了。你平素身体就算不得好,老师习武,早就劝过你,思虑过甚太伤身体,你该空几天,歇一歇。”
“好的。”汤敏杰点点头。
卢明坊却知道他没有听进去,但也没有办法:“这些名字我会尽快送过去,不过,汤兄弟,还有一件事,听说,你最近与那一位,联系得有些多?”
“我也没有过度打扰她,只是已经开始将希尹作为敌人了,许多事情要了解清楚。有关于希尹在晋地的后手,以及他的行事作风,我只是希望,找她做一次复盘,毕竟她是最了解希尹的人……可能让她觉得厌恶了,我会注意,以后不会过多的麻烦她。”
“嗯。”见汤敏杰这样说了,卢明坊便点头:“她毕竟不是我们这边的人,而且虽然她心系汉人,二三十年来,希尹却也已经是她的家人了,这是她的牺牲,老师说了,不能不在乎。”
“好。”
“……你保重身体。”
汤敏杰系上毡帽,深吸了一口气,往门外那冰天雪地里去了,脑海中的东西却并未有丝毫停下来,对上宗翰、希尹这样的敌人,无论怎样的警惕,那都是不过分的,至于身体,敌人死了以后,自有大把的时间安睡……
……
汾州,那场巨大的祭奠已经进入尾声。
田实从那高台上走下来时,看到的是过来的各个势力的首领。对士兵的祭奠,可以激昂士气,同时发出了檄文,再度为抗金以正名。而在这其中,更有意义的是各方势力已经展现抗金决心后的会盟。
过去的那段时间,晋王地盘上的战争激烈,众人度日如年,十二月初,在田实失踪的数日时间里,希尹早已安排下的众多内应连番动作,林州叛乱,壶关守将伍肃投敌,威胜几个大族私下串联蠢蠢欲动,其余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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