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那鸽子穿越重重阻碍,终于将密信送到了朝中忠臣的手中。
那些大臣们看到密信,无不震惊与愤怒。
他们面面相觑,随即纷纷表态,誓要即刻入宫,一为皇上哭丧尽忠,二则共商国是,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其中一位大臣,悲痛欲绝,嗓音嘶哑地哭喊道:“皇上,您竟已龙驭上宾——”
然而,人群中却有一名大臣,对信中所述仍抱有疑虑,他不禁怒声道:“休要胡言乱语,惑乱人心!你怎敢妄言皇上驾崩,此等诅咒,实乃大不敬,该当何罪”
那递信之臣急切辩解,手中紧握着那封来自张嫣信鸽所传懿旨,“大人明鉴,下官岂敢无中生有?此信确是昨日皇后娘娘所遣信鸽带来,
皇后娘娘说,皇上确于昨夜,驾崩于宫闱之中,命我等即刻赴乾清宫吊唁啊!”
“皇上啊!”
朝堂之上,群臣悲呼之声四起,纷纷跪伏于地,一片哀戚。
另一边,魏忠贤得知那鸽子已顺利传递出消息,心中怒火更盛,几欲喷薄而出。
“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事已至此已别无他法,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田尔耕,你即刻率领人手赶往乾清宫,务必抢先一步,阻拦群臣进入,同时,将信王与皇后一并除去,以绝后患!”
“是!”
闻听此言,客氏亦是按捺不住,附和道:“既然满朝文武皆在此,何不索性在皇上的灵柩前,将一切和盘托出?
就说皇上遗诏!一切由九千岁照办!谁若不服,各杀勿论!”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决绝与狠毒,似乎已准备好将一切恩怨情仇,都在这一刻彻底清算。
“遵命!”
田尔耕神色凝重,领命而去,迅速集结了一批心腹手下,带着武器直奔乾清宫而去。
他们的步伐匆匆,心中却各自盘算着可能的结果与自身的安危。
而在那庄严而阴郁的灵堂之内,张嫣与朱由检表面上维持着祭奠的庄重,实则心中忐忑不安。
他们知道,魏忠贤的下一步行动随时可能到来。
正当这股压抑至极的气氛几乎要将整个空间凝固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哭号声划破了宁静。
那位大臣带着一众朝臣,突然出现在灵堂之外。
哭声震天,仿佛要将这皇宫的阴霾一扫而空。
魏忠贤麾下的锦衣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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