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越来越好。这座‘天香楼’原本就是小弟我家里头的产业,而玉天音玉姑娘,自然也是我越王府的贵宾,徐老弟今日救了我越王府的人,我岂有不谢之理?”
“什么?!这‘天音乐坊’竟然是你老十开的?”听闻李峨此语,李君羡不由地脸上变色,怫然问道,语气中还带着些愤懑。
“怎么……小弟只是开了家酒楼,君羡哥就不乐意了?”此时的李峨,面上也终于有些挂不住了。
徐恪忙起身朝李峨拱手为礼道:
“越王殿下,徐某今日搭救玉姑娘,亦不过是无心之举,当时,徐某恰巧路过,实在是见不得他们欺负一个弱小女子,因此喝令他们将人放了,如此平常之举,怎敢劳殿下亲来致谢?殿下快请落座!”
李峨初见徐恪形貌俊雅、气度雍容,心中已暗生赞许之情,此刻又见徐恪谦恭有礼、从容不迫,心中更生好感。他暗自心道,听八哥曾多次谈起这个徐恪,今日一见,端的是一副好模样!八哥却缘何对他总是没有好话?他不禁走到徐恪近前,仔细打量了徐恪一番,又伸手拍了拍徐恪的肩膀,哈哈笑道:
“徐老弟,你既是我君羡哥哥的好兄弟,便也是我李峨的好兄弟,从此后,你我也当以兄弟相称,你这‘殿下’二字,叫得可也‘生分’了啊!”
“你是当朝皇子,他是朝廷命官,你们二人并无半分血缘之亲……”身旁的李君羡,非但依然没有起身,并且还冷冷地插话道:“你和他之间,如何能当得起‘兄弟’这个称谓?”
李峨忙反驳道:“君羡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徐老弟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我叫他一声‘老弟’,他呼我一声‘哥哥’,又怎么啦?我愿意!”
李峨满以为君羡必是在代徐恪谦辞示不敢高攀之意,他心中又哪里能猜想到,其实君羡话中的意思,恰是在反讽以李峨这样的人品,怎配得上与徐恪称兄道弟?
李君羡见李峨杵在那里还要自作多情夸夸其谈,他将手中筷子一放,忍不住又想叱骂对方几句,旁边的徐恪见状,忙赶上前将李峨扶至桌前落座,婉言推辞道:
“越王殿下美意,下官心领,只是我大乾有律令,朝廷有法度,皇子是皇子,臣下是臣下,君臣父子间自有纲常,岂可胡乱相称?至于殿下要谢我的这三件事么……”等到李峨终于肯坐下后,徐恪走开了两步,向李峨略略拱手,淡淡言道:
“殿下也不必谢我!”
“哦……怎么?本王今日专程赶来向你致谢,难道还谢错了?” 李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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